陈墨阳拍了拍孟惊羽的肩膀:“你这是当局者迷――倘若你不想找到先帝,你这般所想也没碍着甚么,可你现在既然派了这么多人去寻,我信赖你多少也是想求个成果。关于先帝和先皇后之间的事情……真的假的我们临时不说,起码你还是但愿先帝是活着的,是吧。”
“查了,在籍不在籍的,只要有一点质料的都查了,包含二十年前的只要我能翻到一点的都查了,没有叫这名字的,怕不是真名,小字或是旁的倒有能够――对了,如如果嫁做人妇的女子,倒是有很多名字不详的,”陈墨阳一锤拳头,弥补道,“哦,另有,如果伶人的话,艺名之类的也有能够。”
“轰――”的一声巨响打断了陈墨阳的话。
孟惊羽紧绷的神采放松了些,笑哼道:“这些事估计就你最喜好干了。”
舫上世人只感觉一股热浪带着四下翻飞的破裂木板劈面而来。
陈墨阳不觉得意道:“如何是我乱猜,这好歹也是个门路不是?有夫之妇当然不可,可如果父母之命媒人之言被迫嫁人的呢?如果当年人家女人订婚在先,依先帝仁厚守礼的脾气,应也不会强自拆人姻亲吧。”
孟惊羽无法笑道:“竟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这也就是你――好,这条线你去跟着吧。琼玉殿的事情我派郑阳去查了,也不知过一阵子回宫今后会不会有动静。”
陈墨阳恨不得一拳头揍到孟惊羽的脑袋上:“你父皇如何说都是天子,在我们楚国这一亩三分地没人比他更大,朝臣施压……好,退一万步讲,即便陆氏亲族他真的保不住,莫非略微保一保你还不轻易么?他一边宠着你,推着你站在风口浪尖上,一边却又不搭拢你吵嘴死活――恕臣痴顽,除了帝心难测,臣还真没看出来先帝这是哪门子的父子情深!”
“父皇那是因为四境镇关军侯的威胁才――”
孟惊羽眉梢一动:“唔,父皇应是在与母妃结识前便与这名女子熟悉,应当是二十余年前的事情了,又是在洛城呈现……你专门查过洛城或是陈浏郡的在籍百姓名册了吗?”
“你不必自责,我晓得你是为我抱屈,” 孟惊羽扭过甚,“只是母后活着时,父皇那么宠嬖她,那几年母后一个小小的风寒便可让父皇忧愁得几日蚀不下咽睡不安寝,我实在是没法信赖……”
陈墨阳笑道:“嘿,总算跟我想一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