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帝将最后一本折子批阅结束,坐在了傅小官的劈面。
“四月初九祭天大典,你与朕随行,四月十五祭奠太庙,你之名将落于金册,你也就不能再住在镜湖山庄了,得搬到宫里来。朕想的是在蒲月找个谷旦,册封你为太子,这今后,你便随朝听政。”
“这花,是你摘的?”
文帝瞪了傅小官一眼,这小子果然是散养惯了,当年为了那龙椅之位,十里平湖的水都快被染红,他竟然还嫌弃!
观云城皇城,御书房。
傅小官豁然一惊,这特么的,岂不是文帝没儿子了?
文帝一怔,“东边的战事?”
文帝淡然一笑,摇了点头,“这便是为了包管你入主东宫不会有任何波澜。武坤之死,是为了武乾能够坐稳东宫。而武乾之死,是为了你能够安然上位。这在天家是很普通的事,朕在听到这动静的时候并没有过分惊奇。现在的环境是,朕就剩下了你这一个儿子,你说说看,这江山不传给你还能传给谁?”
文帝竟然不能生了!
傅小官淡然一笑,说道:“实在我在稷放学宫还挂着一个客座传授的头衔,只是来武朝有些仓猝,至今还未曾给那些学子们上过一课。”
傅小官倒没有思疑本身当天子的才气,只是这活儿……真的很辛苦!
“你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朕非但是对不住云清,朕还对不住太庙的列祖列宗啊!”
傅小官将煮好的茶倒了一杯递给文帝,文帝接了过来,双手摩挲着杯子,又道:“文行舟说前些日子和你切磋了一天,他对这《理学法典》另有诸多不解。他以为你是完整明白的,特别是法的部分,如果你能作笔,这部法典将会近乎完美……你如何看?”
傅小官这就难受了。
不对,另有他这个私生子。
“你再细心想想,你的身上流淌着朕和云清之血,你便负担着武朝之将来的任务。朕了解你对虞朝的感情,可你确确实在是武朝的太子!你去剿匪,面对的是凶暴强盗。你去推行新政,会震惊很多人的好处,他们……可比强盗还要凶恶。你说,朕如何放心让你去涉那些难以预感的伤害?”
“你是朕独一的儿子,你不干岂不是就就义了武朝五百年之江山?”
“你不喜?”
文帝微微点头,“昨夜你的那些诗词文章,得了魁首,想来很快就会传遍武朝,京都的学子们对你非常敬慕,庄老夫子……就是骊山书院的院正,他想要请你有暇去书院给学子们讲讲学。文行舟想要请你重新编撰《理学法典》。”
“陛下,武朝现在稳定繁华,陛下又合法鼎盛之年,实在陛下完整能够再多生几个,我这小我当个智囊啥的能够,若说是当太子,亦或将来当天子……说一句不太好听的话,我感觉那龙椅太硬,硌屁股。”
可那些遗留在虞朝的事该如何办?
“荒唐!”
文帝皱起了眉头,深思半晌,摇了点头,“太伤害,朕不能让你去犯险!”
现在看来有了结果,这小子的内心还在挣扎。
文帝慈爱的看着傅小官那纠结的面庞,心想母后将武乾杀了,可就是为了绝了傅小官撂担子的心机。
对此傅小官没有回嘴,而是说着别的的事情:
傅小官摇了点头,笑道:“是苏兰和问筠摘的。”
此次文帝沉默得更久,他捧着茶杯喝了一口,内心在想着可有分身之策。
这特么的,难不成文帝幼年时候太猖獗?
他顿了顿,昂首看向了文帝,“我是这么想的,虞朝另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我需求两年的时候,您看如何?”
“男儿有志,志在天下四方!你好种田,此前你以临江为田,现在你以这天下为田,岂不是更能种出一番巨大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