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董书兰下田……
她来到田边的一汪小水塘旁洗了洗脚,就如许湿哒哒将鞋袜穿上,回身对王二叮咛了一句:“这里可就奉求你们了。”
她回身下楼,在一楼的房间里穿上了蓑衣戴上了大氅,她向雨中走去,惊得春秀仓猝跟了出去。
燕熙文看着董书兰的背影思虑万千,这个金陵的绝色才女,本该如那笼中的金丝雀儿,却活生生被傅小官给带偏了。她竟然下田干起了农活,这事儿如果与上京的那些纨绔、那些眼比天高的学子们提及,他们必定是不信的。
这些日子实在太累,心想这雨恐怕一时半会停不了,就再多睡一会。
她展颜一笑,上了田埂,“怎的?又没刮风,难不成这暴雨把燕大县令给冲这地儿来了?”
现在燕熙文站在了田边,他惊诧的看着暴雨中阿谁有些熟谙的身影,难以置信的擦了擦眼睛,董书兰恰好昂首,因而他瞥见了那顶斗笠下的那张仍然绝色的脸!
王二撩起汗巾擦了擦脸上的雨水,说道:“回少奶奶,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得将这田里的水放掉,不然这稻子倒在水里可就费事了。”
她去过那一片稻田,那一片稻田在王二王强的经心折侍下长势极好。
他们几近都是这王家村的人,他们受了少爷的恩德,现在少奶奶竟然在这暴雨中跑来服侍这片地步,的确是打了他们一记清脆的耳光!
她毕竟还是爬了起来,对着那铜镜粗粗的梳理了一下头发,翻开了门,一股润湿氛围劈面而来,带着泥土的燥味儿,也带着这院子里那颗大榕树的暗香味儿。
她向这片田扫了一眼,“现在少爷还没有返来,这但是他的心血,我倒不是不放心,就是想来瞧瞧……你们掘开这田埂是干啥?”
董书兰在前面走,燕熙文在前面跟,燕熙文的身后是一名老者,恰是他去岁上任的时候家里给他的管家兼参谋。
……
……
董书兰和春秀一前一后的穿过了白水河,来到了那片田边,便瞥见王二王强现在正在田边繁忙着甚么。
“有朋自远方来,我先归去,如果有甚么困难事儿你记获得别院来给我说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