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书兰站了起来,对傅小官道:“别健忘了将你那酒托人带来给我。”
“嘿嘿,它固然贵,但是我敢包管,喝过我的酒的人,不会再喝别的酒。当然,余福记的酒目标客户群体也不一样,所发卖的工具是如曲老板如许的大贩子,是如秦老您如许的大文人。别的就是,此酒的产量极低,以是我们余福记研讨以后决定,香泉酒每日每人限购五两,而天醇酒则限购三两。”
“余福记的酒虽好,却不成贪酒啊。每日产量就那么一点,万一曲老板买完了,秦老想喝如何办?”
“这可不是吹牛,哎……晓得秦老的身份晚了一点,不过没干系,他不是邀我去临江书院吗,等瓶子做出来我带着酒去见他……他在文人里的影响太大,而文人这个东西嘛,想要作几首好词就免不了要喝酒。文人不缺钱的,哪怕缺钱,他乞贷也得买来喝。”
“当然,度数越高的酒产量越低,所用质料也更邃密。比如香泉酒,它的本钱便达到了一两四十文,而天醇度数进步了十度,本钱却增加了数倍。”
天上共悠悠。”
小二上了酒菜,三人随便的吃喝,聊着随便的话题,吹着随便的暖风,倒也非常舒畅。
董书兰沉默半晌,从袖中取出了两页纸来。
“傅公子且慢,是如许,临江皇商之事已定,而董蜜斯明日便要出发去上京,以是呢,张记柳记黄氏另有我曲记,以及三大粮商的家主,和大师家里的长辈们一同在此为董蜜斯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