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倒是一个机遇,以你的文采这事儿并不太难。你遇刺那事,现在可有端倪?”
他晓得这小子极有才调,写了红楼一梦那书,还是本身的女儿卖力发卖的,听闻赚了很多钱,花了三万两银子买了玄武湖那处大院。
现在是她第一次见到傅小官,这小子生的模样倒是不错,并且看这屋子摆布堆着的那些箱子,送来的礼品恐怕也不菲,礼数倒是全面,可内心的这个坎儿她现在仍然没法迈畴昔。
“伯母……”傅小官一把按住了董书兰的手,笑道:“有伯母这句话,小侄我就放心了。”
“我以为不差。”
“那策论若要说功绩也有一些功绩,可若说有多大的功绩那是谈不上的。以是伯父当初在金殿上的提携小侄只能心领,而不敢伴同啊!”
这事儿朝中大臣都已经晓得,这确切是一个机遇,如果傅小官在武朝扬了虞朝的名头,这和兵士交战班师意义一样,固然没有开疆拓土之功,但陛下也必定会封赏的。
董书兰拧着壶的手抖了一下,董袁氏的眼皮跳了两下,董康平仍然安静。
“谢伯父伯母。”
董袁氏沉默好久,问了一句:“为甚么?”
他竟然写出了那样一张关于赈灾的策论,然后就进入了庙堂,第一次上金殿就将施朝渊骂得吐血昏倒――他本觉得这小子胆小包天不懂端方,现在想来,这小子恐怕是用心的。
傅小官回道:“谢伯父挂念,现在已经病愈,并未曾留下病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