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梓栖用手抹了下脸上的墨汁,轻叹了声,满脸的无可何如。而后便唤了家仆出去,打了洁净的水,本身洗濯了脸。又唤来专门顾问云荼的丫环,欲让她替云荼也洗濯一番,如若他没猜错,这丫头本身画画定然也把本身给弄的脏兮兮的。
“好”,顾梓栖面色含笑的点了下头,本来拿着檀色小管转着的手却像是摸到了甚么,忽而一顿。
虽已时价中午,可自打云荼癔症发作后,总也如稚儿般欢乐睡觉。本日一大早那服侍她的丫环便不顾她抵挡,强行把她从被窝里扒了出来,好一番梳洗清算后,又来了一行顾府的家仆拿了她白日里玩耍的东西,强行把她带来了煮雪园。
云荼一听顾梓栖要陪本身玩,小脸上立时笑开了花,从家仆给她带来的一堆物什里遴选出本身的蓝布袋,欢天喜地的摸出了檀色小管交与顾梓栖,“小哥哥,玩这个吧,白胡子和我最喜好转这个玩。”
顾梓栖看不见云荼在纸上画了甚么,可单单只听那落笔毫无章法的声音就晓得这丫头在胡乱涂画。嘴角轻勾了下,感觉本身也甚是无聊,明显晓得本身不能视物,还恰好带一小女人画画。顾梓栖想到这,刚筹办出言奉告云荼不必画了,可玩些其他的,话还未出口便被脸上潮湿的触感给惊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