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会?”燕瑞有些不成置信,“只要本宫没罪,父皇又如何能剥夺我的太子位?”
大抵是被关的久了,当初燕寿和阿武立下的豪言壮志早就被其他犯人当作了谈天的笑料,一向被嘲笑。
昏暗淡暗,脏脏臭臭,燕寿在顺天府的牢房里呆了十几天,已经不晓得该如何来描述牢房的滋味了。
躺在草席上望月的燕寿,没有理睬他,还觉得是王灿又来了,“小灿子,如何着,又来奉告我,要多关几日?此次我又有啥罪名,说来听听?”
“只需断下第二批私调的粮食,在动静封闭的环境下,庐州府就会酝酿出令人惊撼的变故,前一刻朝堂上关于庐州府一片平和,下一刻却突生民乱兵变,怎能不让陛下大怒?”燕寿缓缓讲道。
燕寿笑了,“天下,毕竟是帝王的天下。殿下你还不是帝王呢,毕竟不过是帝王之下,储君非君。”
燕瑞站在雕栏外,打量了燕寿半晌,“还是这般油嘴,倒是瘦了很多,随本宫出去吧。”
燕寿倒不是没有体例脱身,只要他情愿,随便托人给太子或者陈王带句话,还不是悄悄松松走出牢房,不过是不肯意欠他们情面罢了,毕竟在这个关头的时候,情面但是很重的,搞不好就卖身了。
“哦,厥后陈华竟然进京来见你了?”燕寿眯起了眼睛,“他跟你讲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