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玉拉着裙摆往他身边走去,在他一旁坐下,拿起裙摆里头的野果,垂着眼儿当真擦洁净,满眼欢乐地递给他。
他们这些整天无所事事的低等灵怪都爱听,也算是独一一个半夜来扰他们,没叫他们愁烦的一只鬼了。
沈修止接过野果,指尖还是未曾碰到她的手指,清了清嗓子淡声道:“我本身来罢。”
似玉一出破庙便在四周搜索起来,何如这处荒山极其偏僻,遍寻不到水源,到底还是不放心叼到嘴的肉离身太久,便随便摘了些许野果子就原路返回。
似玉一颗颗当真挑了没有坏的野果才回身归去,却不想刚到破庙,便见里头空空荡荡的,没有了沈修止的人影。
似玉见他不说话,便又伸手比划了下本身的,“我的嘴可大了,都能塞下一个石球,另有大牙,看着非常残暴,我家那处的邻居都笑话我毁了这么个好名字。”似玉说着很有些难过,这是她心中挥不去的刻骨伤痛!
似玉嘴角微微一勾,艳俗的面皮暴露一抹含着莫名意味的笑来,仿若妖孽,“沈道长真是好耐烦,在我面前装了这么久,很辛苦罢?”
似玉面上笑容顿失,眼神当即阴冷起来,很有几分残暴冷意,“你先前已经承诺了如我所愿,现下却说话不算话,清楚就是出尔反尔,耍着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