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止眼睛微微一眯,眉眼尽是狠戾,俄然伸手为指骤点她身上死穴,却不想她却毫无反应,还抽暇看了他一眼,似在迷惑他在做甚。
似玉赶紧从他身上爬起来,揉着胳膊偷偷瞄他,这块肉好凶,恐不好入口,可不能再掉以轻心。
沈修止唇瓣微动,清冷的声音略带几分沙哑,避重就轻,“也不是甚么首要的东西。”
他神采一时更加丢脸,那死死压抑着的阴沉感,仿佛下一刻就要发作了普通,拉衣衫的手都仿佛气抖起来了。
沈修止缓了好一阵,才吃力地迟缓坐起家,身上的衣衫顺肩膀掉落而下,上半身全落在似玉眼里,就差裤子了。
沈修止被硬生生拖进了树林,又半点使不上劲,一时候气极,几乎晕了畴昔。
可惜现下他必须稳住她,因为他已经完整没不足力与她斗。
沈修止眉梢微挑,看着她神情玩味,言辞轻缓,“你又想玩甚么把戏?”
氛围一下极其凝塞,像绷紧了的弦,一旦崩裂开来便会堵截喉头。
这般可有些倒过来了,不晓得的还觉得是沈修止欺辱她这个弱质女流呢。
沈修止眼眸骤沉,唇线抿得紧紧的。
这都快晕倒了结还要死撑着理衣衫,性子可见是极其刚强呆板的。
他抬眼看向她满眼莫名,仿佛平生第一次看不透一小我的脑筋。
这般对峙了好久,似玉的整条胳膊都麻了,她眼里含着泪花,终是服了软,声音妖媚似在撒娇又似在勾人,如无形的钩子普通让人想入非非,“沈道长,我的手好疼,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沈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