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二米点点头:“有点这个意义,关于八难三途有很多说法,几近是每一教每一派的解释都分歧,就说佛教吧,对八难三途的解释就好几种。你说的这个八难三途应当是和白莲教有干系。”
“你快说说。”我催促罗二米。
“有人在拿你渡劫。”罗二米说。
“对,对。”我说:“罗哥,昨晚我又做了恶梦,梦见她把我的名字写在墙上,还在名字上钉钉子,钉一下我的头就疼一下,这一早晨给我折腾屁了。”
罗二米瘫坐在椅子上,看着这只碗。碗碎成了七八片,残片弄得满桌都是,狼籍不堪,水顺着桌子边沿往下落,滴答滴答的。
罗二米听得极其震惊,连连叫邪门。我问:“罗哥,这八难三途到底是如何回事。有人奉告我,说颠末八种停滞的磨练才气见真佛。”
罗二米说:“修行的本质是甚么?实在就是面对灾害,从而晋升境地。没有灾害,何谈修行?”
“真要选下策,那可真是死局了。”罗二米说:“这不是浅显的冲突,而是斗法。斗法最好的结局也是两边互残,死人是很普通的事。你一旦挑选斗法,就没法半途退出,再也没有转头路。”
罗哥也没有其他主张,让我早去安排。我从他家出来,直奔琳琳曾经带我去过的奥秘大厦。
罗二米看我:“集合重视力,来了。”
我心怦怦跳,我可向来没害过人,现在这是没体例了,大姑姐把我逼到了绝壁,要再不想点甚么体例,可真就完了。
“为甚么?”我问。
罗二米奉告我,现在已经进入死胡同,独一破局的体例就是和大姑姐争个你死我活。只要大姑姐在这个存亡局里死了,我才气度过灾害。
我闷在那边不说话,罗二米看看我,不忍心叹口气:“如许吧,另有个别例。”
水面**微澜,又起了窜改,映出一个奇特的气象。那是一个极其狭小的空间,泛着暗红色的光,有一人正在蒲团上打坐,我揉揉眼觉得没看清,等看细心了,恰是无生老母附身的琳琳。
我目瞪口呆,半天没说话。
我屏息凝神,特别严峻,紧紧盯着水面。水面起了一阵波纹,内里颤栗着呈现一幅影象。我一看就懵了,呈现的影象竟然是两个血红色的大字,“王慈”。
罗二米道:“上策是战役处理,去找陈家村大姑姐,好好谈谈。你们两个也没甚么深仇大恨,谁也没抱着谁的孩子跳井,何必这么不死不休。”
罗二米让我先等等,他从柜子里翻出一本很老的书,递给我。书上有一页写满了红色的繁体字,最上面有两个大字是题目,写着“禁人”。
罗二米说:“成仙也好,成佛也罢,偶然候劫数来了,也能够找替人渡劫进天国而本身升天。以是从你说的这些经向来看,最大的能够就是无生老母找了你,用你给她渡劫。而她这一灾害,恰是大姑姐的不死不休。”
我惊魂不决,心跳狠恶加快:“罗,罗哥,这是如何回事?”
然后又呈现一只手拿着钉子,正对着我的名字“哐哐”在那钉,看不见钉的人,却能感遭到此人对我有着极大的恨意,每一下都砸得特别响,特别用力。
我一时拿不定主张。和大姑姐构和并不抱太大但愿,此人是神经质,精力有题目,并且受了白莲的勾引,恨不得整死我。可要用道法抨击归去,我又没有这么大的勇气。
罗二米冷静念叨几声,蘸着碗里的水,然后点在我的手背上。
罗二米严厉地点点头:“这就是禁人。你手里的这本书是师父当年留下来的残本,都是关于茅山道术的,‘禁人’就是此中一个别例。施法人只要晓得你的名字,然后用血写下来,再共同密文咒语,就能对你施加谩骂,很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