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猪拉着我站在中间,看着那些人仓促而过,他俄然眼睛一亮,轻声说:“阿谁就是小女孩的爸爸。”
小女孩哭:“他们有病,不要让他们进屋,会感染的……”
我们架着他,踩着泥泞的土路,来到瓦房的红色铁门前。拍门以后,内里是汪汪狗叫声,时候不长,大铁门开了个小窗,暴露一张老头的脸,说话不客气:“干甚么的?!”
男人固然猜疑,可也没说甚么,看看表:“你们快点。”
这老猪平时和和蔼气的,也是个绵里藏针的性子,暴怒之下有股驴脾气。
正想着,铁门开了,从门里劈面跑出一只玄色的大狼狗。
“找罗哥看事。”老猪说。
“打了。你跟罗哥说,是老猪来了,他就晓得了。”老猪耐着心解释。
我们跟着他来到门前,他敲拍门,内里有拖鞋声,时候不长门开了,门里站着一个睡眼昏黄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