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看着,老头在前面推了我一把:“跪下。”
老头仿佛对社会消息特别感兴趣,画红线的部分要么是谁家孩子被拐走了,要么就是悍贼在幼儿园前伤人。报纸披发着霉味,我看了一会儿,头晕脑胀。
两人又筹议了一会儿,羽士背着包晃闲逛悠下山去了。老头蹲在房前抽了会儿烟,然后站起来把烟头踩灭,大步流星朝着树林深处走去,未几时消逝在林子里。
这个未成形的孩子大要还覆盖着一层近似骷髅头的花,我细心一看,这不就是金鱼草吗,也叫鬼头花。在我家和陈光棍死的屋里都发明这玩意,还真是从老头这里流出去的。
畺良耶舍盘膝坐在神坛上,是用玄色的木头雕镂成。右手放在膝头,左手掐了个指印,最为奇特的是,它的周身缠满红线,显得鬼里鬼气。
老头坐在蒲团上,屋里极其阴暗,光芒难入,只要蜡烛的火苗在颤抖。
正看着,身后传来一小我的声音:“嘶,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