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会儿茶,木淳指指二楼,他想上去探探,我点点头。两人目标太大,他本身如何都好说。木淳起家,借端上厕所,我看着他溜漫步达顺着走廊走远了。
远远顺着街开来一辆金杯车,到了茶馆门前,打了个拐,直接奔着后门去了。
我们让司机拐路,不去东沟,直接到市中间,在步行街停下。这里有一排茶馆,离着不远就是火车站,买卖相称昌隆,能把买卖做到这个地界的,都不是普通人。
我说:“我熟谙一个朋友,叫铜锁,他善于开锁,莫不如早晨叫他来。”
抬尸这些人里领头的阿谁司机,正跟八仙茶馆总经理陈留生说着甚么,陈留生还是阿谁德行,连说话带比划,满脸都是笑,装模作样的。
木淳说了声“畴昔看看”。
铜锁凝神思虑:“八仙茶馆啊,我晓得的,在业内名头很响。我那些叔叔大爷的,都提示我们这些小辈,等闲不要去招惹八仙茶馆的人,他们很有些背景。你们可要想好了,真要这么干,可就是捅马蜂窝了。”
木淳嘲笑:“是高超,可也太损了,都损到家了。”
我们连吃带喝混到早晨,铜锁先归去取开锁的设备,等返来的时候已经夜里十点了。我们打算凌晨十二点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