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淳道:“爷爷奉告我,不但他收到了挑衅的口信,连赖先生也接到了,有人托口信给他,说老瞎子不要多管闲事。刚才爷爷在电话里跟我说,让我看着办。他只说了四个字,岂有此理。”
蓝衣说:“你不让他们滚蛋,我就不管了,让你女儿自生自灭吧。”说着拂袖要走。
我没理睬他,低头看郁萌。郁萌闭着眼,浑身颤抖,神采惨白如纸。刚才在梦境里,我和她一起跳下高楼,现在我出来了,她还困在内里。看着女孩的模样,我非常难受。
木淳看动手机说:“小樱说,蓝衣在市中间开了一家茶馆,那是八家将对外联络的大本营。”
木淳铁着脸想了想,拿脱手机拨畴昔。我问他大半夜给谁打。木淳道:“我问问爷爷如何回事。”
我把本身观想的颠末说了一遍,但没说这是白莲教的心法,怕他曲解。
蓝衣用手指头指着我:“听明白没有,把耳朵竖起来听。我原觉得是甚么了不起的大人物,敢来砸我们八家将的场子,到这一看,不过是两个瓜娃。郁老板,我发明你如何越活越回旋呢,上哪找这么两端烂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