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却没接那碗,就眼巴巴地看着温云卿:“子川他如何了?”
温云卿似是不想多说,但相思晓得他现在心境必定不好,便乖乖的不再问,两人坐了一会儿,温云卿见相思神采有些倦怠,便抱着她上炕睡了。
然后温云卿便不再说话,相思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仰着头问:“你把赵子川逐出师门了?”
温云卿握着相思的一缕头发,在鼻尖嗅了嗅:“成邡在西岭郡已无落脚之处,此次来都城便是破釜沉舟了,没有退路的人,天然比凡人要猖獗可骇,他承诺了赵子川的要求。”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便有丫环来请赵子川去书房。
一说找媳妇,唐玉川便皱成了个苦瓜脸,仓猝摇手:“可别提了,我耳朵一天都要长茧子了,那老头儿,一天没别的事儿,就是找媳妇儿找媳妇儿,烦都要烦死了,我这两天还不知该如何过呢。”
听了这话,相思更加的奇特:“他到底做了甚么事?”
说到药,唐玉川眼睛一亮:“药都是好药,代价也公道,能狠赚一笔呢,明儿我去感谢温阁主,让他下次再有如许的动静,必然再奉告我。”
握住相思的小拳头,温云卿点了点头:“是啊,不然我的罪恶便大了。”
赵子川来温家时,温云卿正和一名从金川郡来的老者在书房谈事,相思便让赵子川在厅里稍坐。
温云卿握住她的手,还是没说话。
直到天快黑时,红药才进屋,说是赵子川走了,相思便让她传饭,未几时温云卿进了门。
“他做了甚么事?”
那书房里前厅并不远,赵子川出来有一会儿,相思却没闻声内里有任何声音,又许是两人说话的声音决计抬高了,以是没被闻声。
“那郑氏呢?”相思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