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云卿笑了笑,道:“唐小弟是个成心机的人。”
温云卿虚扶他起家,笑道:“几年不见,你更加进益了,欧阳院长写信给我时,常提起你,传闻你又才提了前禀太医,你年纪尚简便受此重用,欧阳院长是对你寄以厚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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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沈案也能在年前了了,我们也能早些回云州府去,出来都快半年了,家里必定担忧。”相思说完,又想起昨夜顾长亭提起的沉香会长人选一事,问:“只是此次韶州府瘟疫,沉香会的药商们固然出钱着力,但总归会长脏了沉香会的名声,不晓得朝廷会如何措置沉香会。”
相思问这句话,本是谨慎思,她想温云卿是有些皇家背景的,内|幕动静总也应有些,以是来套套话。却见他笑着摇点头:“这我确切不晓得,但沈继和一案,朝廷应是不想牵涉到瑞王身上,只因若牵涉上了,沉香会便再洗不洁净,天下人若晓得,只怕也要群情,不免被故意之人拿去做文章。”
相思看着面前的青年没有说话,他似是没有变,但到底不是本来涉世未深的少年了。
“阁主。”顾长亭一礼,他曾在忍冬阁学习医道,也是受过温云卿教诲的,天然非常尊敬。
“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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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知他是曲解了,点头笑了笑,道:“权力向来都是很好的力量,你想这么做,我便支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