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你敢歪曲我们沈家!”沈成茂双眼通红吼道。
下一刻,沈成茂身后的衙役猛地把他那不诚恳的手指掰向前面,只听“咔嚓”一声,沈成茂收回一声惨叫,手指已然断了。
唐永乐这几年糊口遂意,买卖顺心,人又胖了些,滚圆的肚子微微挺着,甚是驯良地看着相思:“你小子这下可出了名,这云州府也算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主审官又细细问了几个题目,正中关键,想来开堂前也是做了很多筹办的,然后有人拿着证词让唐永乐画了押,再传下个证人。
当今这情势,证人都和沈家有仇,一个陪审也和沈家有仇,便是沈继和再嘴硬,也赶不上这些证据硬,到底是穷途末路了。
“人怕着名猪怕壮。”相思回了一句,唐玉川正要说话,却俄然闻声大堂一阵喧闹,几人昂首一看,见是几个衙役押着三个犯人上了堂,为首一人头发披垂着,污泥油垢糊了一脸,细心瞅了瞅,才气看出是那人恰是沈继和。
“堂下犯人,你可认罪!”主审官惊堂木一拍,顿时鸦雀无声。
相思惟了想,知戚寒水是为了当年顾长亭的事憋着一口怨气,便拍拍老头的肩膀,道:“当年沈家欺负顾长亭没钱没势,落井下石,但那里推测坏心竟办了功德,如果当初他顺利进了沉香会,以后那里还能北上忍冬阁去学医道?前面就更不成能入太病院了,现在长亭还是这案子的辅审,他们沈家却都成了阶下囚,到底是天道昭然。”
“落井下石!”
那主审官却似没闻声普通,而只这一眨眼的工夫,十棍便打了下去,沈成茂何时受过这等的痛苦,开初叫得杀猪普通,最后只能收回“啊啊啊”的呻|吟声。
那主审官赞成地看了衙役一眼:“犯人鄙视公堂,来人,给我先打二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