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徵没有说话。
谢朝宗像是想起甚么普通,俄然说道:“不止如此,他俄然娶妻也让鄙人感到奇特。”
“他叫煌九,我也是通过朋友联络上他的,先前我给了他五百两的定金,事成以后他会来找我拿剩下的酬谢。”
“这帐本没有任何题目。”谢朝宗话锋一转,“可恰是没有题目才是最大的题目,按帐本来看,卢恩光的买卖几近年年都是赔的,可这些年他的药店越开越大,还时不时布施贫民,这如何能够呢?”
安子承摸了摸鼻子:“子曰……”
小二走后,陆徵才说道:“既然没事了,我们就先告别了。”
“懒得听你说,有钱就给沽酒,没钱你滚一边去。”
卢恩善的脸上有些茫然,但很快就回想起来,他摇点头道:“不是,他叫谢朝宗,是我大哥的买卖火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