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铮赶紧上前一步，按住他身上几处穴位，这才让人悠悠转醒。
“呵，不是让你别跟着我了吗？”
内里传出狠恶的咳嗽，那妇人神采一变，仓猝冲进了房间。
陆徵有些不好的预感：“你们用了刑？”
陆徵顿时怒从心头起：“讲事理！是我跟着你吗！奉国寺里清楚就是你威胁我的好吧！”
陆徵无法地摇点头，郑大河大抵是曾经间隔凶手最靠近的人，但他的证词反倒让这个案子披上了一层迷雾，他们本来想找郑大河解惑的，成果反倒又多出了未解之谜。
郑大河在听到十月初九就身子一抖，他的老婆立马就落了泪：“您不晓得，他就是十月初九返来以后才病的，大夫说是中了邪，我问他究竟是瞥见了甚么，他也不肯说。”
“那一晚……我同平常普通打更，那一晚天很暗，风也挺大的，我比常日里步子就快了些，到了水妙庵时恰好是半夜时分，我便躲在一个避风口筹办吃口干粮喝口水……”郑大河咽了咽口水，眼中惊骇更深，“谁知……我方才蹲到墙角，就闻声开门的声音，那声音把我吓了一跳，您不晓得，那水妙庵养了几只狗，可那一晚一只都没有叫，我当时觉得是小偷就偷偷地看了一眼……”
包铮问道：“你为何不对府尹大人说出真相？”
郑大河紧紧地攥着老婆的袖子，一张蜡黄的脸上充满汗水，一双眼睛像要瞪出来普通：“我看到……那门被风吹得左摇右晃，却连半小我影都没有，然后……然后我就听到远处传来铃铛声……一下远一下近，一声又一声，然后……然后那门就渐渐地关了……捕爷！杀人的那不是人啊！那是鬼！是鬼……”
“游方郎中？羽士？”包铮抓了抓头，“如答应难查了，他们行迹不定，燕都城这么大，底子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