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吧。”齐伯昆道,“到时候我那份你也得收,不要不美意义,这是你应得的。”
“那么远,运返来岂不死了?”齐伯昆感觉这的确是个馊主张。
袁修竹就叹道:“喝过你制的茶,我这高价买返来的贡茶喝起来就没有味道了。”
“哎。”袁修竹沉下脸来,“我是你先生,那严松涛也是你先生。我的不收钱,那他的你是不是也不收?如此一来,那你岂不是一文钱拿不到?我如果筹算在外埠包个山头制一批明前茶和雨前茶,再把这些茶叶拿出去一卖,赚的钱何止七百两?我的茶园出了茶,还每年赢利呢。我一个家大业大的白叟,还能占你小孩子的便宜不成?拿着!”
“这……”杜锦宁忙站起来摆手,“您老就不消给了。”
他看向杜锦宁:“莫不是你也筹算在那边买茶园不成?”
经她这么一说,袁修竹终究拿定了主张:“你奉告我如何扦插,我筹算派人去出产顾渚紫笋的处所弄些枝丫返来,扦插到我的茶园里。”
袁修竹这话倒是提示了齐伯昆。
齐伯昆也是书院的帮助者,书院筹算买杜锦宁的制茶方剂、杜锦宁又提出茶苗扦插之法的事他是晓得的。这时一看老友的神采,他便明白袁修竹的筹算,从速出言问杜锦宁:“扦插茶苗要比用茶籽莳植要好,这个说法你是从那里晓得的?”
明天来用饭,又得了一桩进钱的好买卖,杜锦宁非常欢畅,站起来用甜酿给两位白叟都敬了酒。
这话不但是袁修竹,便是杜锦宁也非常心动。
她将银票又递还给袁修竹:“我没人力,只要这七百两,给多少股分您老看着办。”
不过说到制茶,两人就卡住了,看着杜锦宁满脸难堪。
徽州山多地少,很合适种茶,宿世很多名茶都出自徽州。那处所的地价,比起江南来必定要便宜很多,并且离这里还近。
她要去府城开茶社和书铺,因为缺钱,她还筹算租赁铺面呢。这会子有了银子,有合适的铺面倒能够买下来。
“到时候如何制茶,还是劳烦你。”他又道。
她也不瞒两人,把本身的顾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