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也好。”杜锦宁点了点头。
“只要你们别出门,别人来讲甚么也别承诺,就不会有事。”杜锦宁安抚道。
恐怕宋婆子不极力,他又道:“如果宋婆婆能帮我说成这桩婚事,除了先前许的五两银子外,我再许二两。”
陈氏这才沉着下来,点了点头:“如许好。”
“行吧,你去提亲。”他一咬牙,“不过,先不要说我的名讳,只说因为我是书院的先生,不便利先流露名字,毕竟杜家小郎在书院里读书,如果婚事不成,师生见面也难堪。如果他们成心愿,再说名字不迟。”
“我晓得了。”
“本来是如许。”宋婆子顿时豁然了,“那行吧,我明日一早就去杜家走一趟,先帮你提一提,看看环境再说。”
严岑立即就恼了,直感觉宋婆子办事倒霉:“你不去会再找别人探听吗?她如果实在不出门,你就想个别例,比如拉拢一小我,让她将杜家大姐儿哄出来。”
他们如许的人家,跟严家那种世家大族比,就跟那蝼蚁似的,任由别人拿捏。
“如何做文章?”陈氏没被安抚道,内心更加焦急了,拍着桌子道,“那死丫头,许家多好的婚事,她如何就不肯意呢?也不知她是如何想的。如果跟许家订了亲,还怕严家拆台吗?”说着她就站了起来,“不可,我现在就去找你许婶儿,跟她筹议两家订婚的事。父母之命媒人之言,这事还轮不到那死丫头本身做主呢。”
到了早晨,杜锦宁带着许成源返来,陈氏也不提这事。直到许家母子分开,她才将事情跟杜锦宁说了,问道:“你说会是谁?”
杜锦宁忙安抚她:“你放心,他们不敢把我们如何样。毕竟另有关家在呢,齐慕远的祖父更是他们不敢惹的。他们最多是使些小小的阴招,比如在大姐的婚事上做文章。”
严岑看了看天时:“现在也不过是中午,你要不现在就走一趟?”
见陈氏要出门,杜锦宁忙拉住她:“也不差这一时,明日吧,明日许婶儿来,你再跟她说这事。我们现在急吼吼地去说这事,反倒让他们母子生疑。到明日,你只说颠末这两日的相处,你感觉许成源不错,以是思来想去,决定承诺这门婚事。别的话,都不要提。”
见三个女儿都把这话听出来了,陈氏这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