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老仆就将书拿了出来。
关乐和见杜锦宁仍然不发一语,只低头垂眸,就仿佛这件事跟她没干系似的,他眼睛一眯,内心顿生不悦之感,对杜锦宁道:“关嘉泽之以是受罚,满是因为保举你的原因。你为何一语不发,看着他受罚?”
他们做先生这么多年,资质好的门生也不是没有见过。但像如许,完整不熟谙字,更不晓得其意义,却还能如许背下来的,这影象力可就非同普通了。
这死孩子,就不能说几句恳求的话,好让他有台阶下?
杜锦宁却踌躇了一下,转头看看黄澄明,问道:“我能做黄先生的弟子吗?”
如果杜锦宁识得书上的字,念过一遍后把它们背下来,那么这记性虽说不错,但还不至于让两位先生这么惊奇。
并且,叔叔指责他没有调查清楚,那他本身岂不是也没有调查?这类事,简朴得很,就是拿一本书尝尝杜锦宁就成。可为甚么叔叔就不做,反而不分青红皂白地就把人拒之千里以外呢?
他气笑了,低喝道:“晓得了,从速念吧。”
便是对杜锦宁的过目不忘有所体味的章鸿文,都在中间看得目瞪口呆。
坐在上面的黄澄明则对章鸿文悄悄摇了点头,表示他不要插嘴。
杜锦宁说完那句话便又低头垂眸,没在回应章鸿文。
关乐和见她把一页书念完了,从速叫停:“行了行了,把书关上,背吧。”
最后的成果天然是这一页书便被她念得乱七八糟,让熟知书上内容的关乐和、黄澄明都大感头痛。
杜锦宁便拿起书,朗声念了起来。
“是。”关嘉泽兴冲冲而来,却不想杜锦宁只例行的谦善了一句,自家叔叔就俄然发飚,莫名其妙的发了一通火,这让他非常不解。
不说过目不忘,单说这份心性,就让人刮目相看。如果这孩子心术端方,还真的有过目不忘之资,那他关乐和就算是捡到宝了。
可不是莫名其妙么?不管是谁,别人在问你是否特别有本领的时候,谁不是要谦善一番?莫非会说“你说得对,我特别有本领”不成?那样的话岂不是成了傲慢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