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见我落魄了,就要弃我而去么?”周东平神采极其丢脸。
说到这里,她笑了一笑:“再者,我半子不是挺无能吗?不看在周东平面上,也得看在我半子面上,谁会讨不痛快给我没脸?这几年也是我本身想不开,非得想要个儿子,成果反把身材吃药吃坏了。现现在我也看开了,我都这么大把年纪了,不好好过日子,挣命去生儿子做甚么?没得儿子没生下来,小命倒去了,让周东平拿着我的嫁奁娶新人,我傻了不成?”
“纳就纳呗,归正这男人我算是看破了,不是甚么好东西。今后他过他的日子,我过我的。归正他也不敢休了我,我顶着他正妻的位置,今后等我死了,我名下统统的财产都给我女儿外孙去,他们姓周的一个子儿都捞不着。”
吴嬷嬷非常同意王氏的话,她早就想这么劝王氏了,只顾忌到不好调拨他们伉俪豪情,这才没说。不过有些话她不得不提示:“如此的话,老爷纳妾生庶子如何办?”到时候山高天子远的,她们可管不着周东平了。
他千央万求地想要挽留王氏,无果,只能送王氏分开。而他本身接到调令后必须在一个月内赶到任地,那边路途虽不远,但门路崎岖难走。再者新任的知府已经到任,他再留在此地只能自取其辱,当即也清算行装筹办到差。
周东平苦口婆心相劝,李一同却情意已决。最后,周东平只得带了钟安等几个家仆小厮,孤零零地上了路。
李一同跟在他身边做师爷已差未几十年了,两情面趣相投,行事默契。王氏在糊口上照顾他的衣食住行,李一同在公事上为他排忧解难,两人在他糊口中完整不成或缺。如何这会子一个个都离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