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第一名,我看得真真的。”江北扬了扬手里的纸条,“我担忧看错,都是对着看的呢。一个也没错。”
“不了,一会儿我还要去找一下关嘉泽和梁先宽。”杜锦宁笑着推让道。
“行,下次有空再过来跟你齐爷爷好好喝两杯。”齐伯昆笑呵呵地挥了挥手,背动手走了出去。
他问道:“对于将来,你有甚么设法,还是跟之前一样想做司农官吗?”
云字号是周致,亭字号是杜哲彦。周致在臭号里能考到第九名,也算是不错了;可杜哲彦……
对于如许一个心胸天下百姓的孩子,他如何能把他拉入那么局促的政治争斗里呢?就让他以如许的气度与情怀去处本身的目标尽力不好吗?就算有一天他走了弯路,窜改了志向,那也是百姓没福分,而不该该报酬地去把他拉入歧途。
想起杜锦宁说要做司农官,齐伯昆未免替她可惜。
以后她又往关府和梁府跑了一趟,这才回本身的小院。
齐伯昆天然晓得她去找关嘉泽和梁先宽是甚么事,内心对杜锦宁好感更盛。
“真是第一名,你没看错?”杜锦宁饶是对本身的文章挺有信心,想想祁思煜的特别,也忍不住思疑江北是否靠谱来。
像齐伯昆如许的老政客,一辈子都在玩心眼,是最恨别人在他面前耍心机的。
江北在贡院门口守了一天,直到傍晚才返来,对杜锦宁道:“少爷,明天没放榜。”
看,就这么自傲。人家的下人都问“少爷中了没有”,就汪福来对她信心满满,直接问“中结案首没有”。这话如果被人闻声,非得挨揍不成。太欠扁了有没有?
第二天,杜锦宁起床后在院子里打了一趟拳,慢悠悠地吃了早餐,方才回房捧起书籍,江北就跟一阵风似的冲进了小院,嘴里大喊:“少爷,少爷,放榜了。”
“等一下。”杜锦宁回房写了齐慕远、关嘉泽和许成源、梁先宽的座号及姓名,递给江北,“你再去看一下,看看他们中了第几名。”又叮咛,“这个不急了,如果人太多,你就稍等会儿,比及人少一点再看。下午再看也不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