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叹了一口气:“如果你大姐跟许家的婚事能成,这事我们也不愁了。把做干豆腐的体例教给你许婶儿,由她为我们供应干豆腐。我们两家是亲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他们也不会把方剂传得到处都是。”
“那如何办?”她问道。
虽说杜锦宁他们一口气又开了两个茶社,但因为平话的内容不一样,新茶社开讲的《天龙八步》是老茶社没有的,时候又恰好错开,茶客们听完这边又去听那边,以是新开两个茶社也不过是减缓了茶客们列队的压力,茶社的座儿老是满的,底子没有空位。茶社的买卖一火,对豆干和茶叶蛋的需求量就大了。陈氏她们从早到晚的做,也仅仅能勉强供应上,这还是卤蛋和茶叶蛋所费的工夫很少的原因,不然底子忙不过来。
陈氏摸摸杜锦宁的头,回应她前面的话:“我倒也想呢,但许家跟我们家婚事不成,我们再如许请你许婶来,她能乐意么?再说,你三个姐姐都去学刺绣了,这豆干和茶叶蛋谁来做?茶社那边每日要的量都挺大呢,我一小我可做不了。”
实在对于这卤豆干的技术,杜锦宁还真看得不如何重。毕竟她会的东西太多了,学了一样她又拿出一样就是了。并且在拿出这些技术来时她就故意机筹办,毕竟国人盗窟的本领太强,任你捂得再紧,只要时候长了,体例总会被人学了去。
杜锦宁欣喜的发明,向来沉默寡言存在感极低的杜方蕙,也很有过目不忘的资质。一段话教她两遍,她就能记下来了。第二天再考她,仍然还能记得。学起写字来也比杜方菲和杜方蕙要快。
“请人吧。”杜锦宁道,“等筹够了本钱,我还想去省会开茶社呢,到时候豆干和茶叶蛋的需求量更大,这些活儿迟早是要请人的。请来的人,只要帮着磨豆浆把豆腐做出来,就减少了绝大多数工序。您跟姐姐们只要每日抽出一个时候,就能把豆干和鸡蛋卤出来了。”
但这些她不好跟陈氏说。毕竟她晓得一个方剂已很了不得,够一家人间世代代传下去了,如果再拿几个方剂出来,不说陈氏,便是关乐和都要思疑她是何方妖孽。
“行,那就如许吧。”陈氏将事情敲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