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她跟杜方菲都没去下地了,尽力在家里做豆干,却仍然没供应上茶社的需求。谢氏那头,因为本来就承诺的,陈氏不肯意失期于人,以是甘愿缺了茶社的供应,也没断了给谢氏的批发量。
见齐慕远不解地望向她,杜锦宁解释道:“与其一共开三家茶社,每个茶社只要七八成的上座率,不如开两家,两家爆满,如许大师才会感觉希奇,争相去听书。你手头那两家酒楼,我们约个时候一起去看,到时候选一家位置和面积、代价合适的。
“哦?”杜锦宁坐下,望着齐慕远。
“如何样?开不开?”齐慕远问道。
陈氏吓了一跳:“你哪来的这么多银子?”
杜锦宁一怔,盯着齐慕远,久久没有说话。
很久,杜锦宁才出声道:“你为何要找茶社?我们不是开着了吗?”
齐慕远轻瞥她一眼,语气淡淡:“看你扎眼。”
“今儿个一早我去茶社看了一下,便叫人去四周探听有没有出售的茶社了。”齐慕远道,“城里的茶社未几,现在又是年关,买卖恰好,没人情愿出售。倒是有两处比较宽广的铺面情愿让渡,本来是做酒楼的,面积比博悦茶社还要大。我来问问你有甚么设法。”
杜锦宁有些挫败。
固然她晓得杜锦宁一向在写话本,一本话本能卖二两银子,但自翻开了茶社今后,这话本就不往外卖了。她估摸着,杜锦宁手里也就七八两银子。
可一头毛驴要很多钱呢,起码也得十二两银子。而现在她们一天做豆干赚的钱,也不过是三四百个铜子,过了年杜锦宁还得交束脩……
杜锦宁看着齐慕远当真的神采,非常心动。
她的手指在桌上悄悄敲了敲,望着门外的风景沉默了一会儿,终究决定不矫情,问齐慕远道:“那两家铺面,代价如何?”
杜锦宁冷静在内心说了一句,面上却道:“我是筹算一个月后,看环境如何,再拿茶社的收益来开分店。”
想,如何不想?
齐慕远摇点头:“找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