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锦宁虽没上过山,但从庄子去往山上的路就在杜家四周,出了门一眼就能看得见。
杜锦宁也不问了,对董大成道:“董叔,那我就先走一步。”
“我去做豆干了。”杜方苓跟打了鸡血似的,缓慢地跑了出去。
“去后山做甚么?”杜方苓一面忙活动手里的事,一面头也不回地问道,“你不写话本了?”
走到这里也差未几了,杜锦宁也没有对峙,问他道:“这山有多高?”
跟在董大成身后往山下走,杜锦宁问道:“这座山,但是书院的?”
“至于粮食,书院慈悲,交的房钱并不高。只要肯下力量去打理地步,又不赶上灾荒年,地步里收成的粮食也是够吃的,毕竟地步的大小是按家里人丁数量来佃的,壮劳力多,天然就多佃些,收整天然就多。山上种的苞谷,大师都是拿来养猪,人吃的倒少。有大米吃,谁吃这个呢?”
她又问:“山脚下的那些地盘,是能开垦多少就开垦多少吗?大师种的粮食,都不敷吃,要用苞谷来补助吗?”
“可不是?以是呢,好好干。”杜锦宁给她打气。
说着,她内心挺感慨。一样是找上门来,梁先宽看到家里只要女眷,便避嫌地只在门口站着,并不出来,非常懂礼,心机也细致;许成源在这方面就差上一些。
明天在袁家喝茶,她萌发了在后山上种茶的动机。不过不是她本身种,而是让关乐和叮咛董大成构造村民们种。
董大成绩担忧杜锦宁犯犟,不听劝,听得此言极其欢畅,将柴又重新担到肩上,道了一声;“走。”
“梁兄谈笑了,刚才背对着,天然没能认出来。”杜锦宁指着家门口,“梁兄家里请坐。”
“同窗?是昨日来的阿谁吗?”杜锦宁问道,“你慢点走,让他多等一会儿又有啥要紧的?跑成如许。”
“是……是你一个同窗来了。”杜方蕙喘着气,好不轻易挤出一句话。
“宁哥儿,谨慎些,别走远了,山上有野兽。”杜方蕙不放心,追出来冲着她的背影喊道。
如果这山上能种上茶树,制出炒青绿茶来,或许能处理关乐和的困难。
杜锦宁又道:“等我们有钱了,还能够买一头小毛驴来拉磨,如许便能够多做些豆干。不但能批发给谢氏,还能够卖到别的处所去,比如酒楼。到时候我们开的茶社也卖这类小食,需求量挺大的,光你们俩做这个,那里做得过来?”
“姐,你放心,我不走远,就在你割草的处所看看。”杜锦宁道,笑着挥了挥手。
杜方苓顿时吓了一跳,赶紧点头道:“好,我们不去卖豆干了,就批发给谢姨。”
“喂……”杜锦宁另有话呢,可还没等她开口,屋里就没了杜方苓的影子,她只得笑着摇了点头。
“真的?”听杜锦宁描画钱景,杜方苓又镇静起来,健忘了刚才心中的惊骇,笑道,“如果那样,那我们不是要挣好多好多钱?”
现在杜锦宁跟她说还能够挣好多好多钱,她两眼放光,都快冒星星眼了。
“是。”董大成将柴往中间一放,喘了口气,用挂在脖子上的布巾擦了擦汗,又一次问道,“你来这里干甚么?这山上虽没有大型猛兽,但还是很伤害的。从速归去,今后没有大人带着,可千万别一小我跑到山上来。”
卖到酒楼的设法,在听到关嘉泽说城里最大的酒楼醉仙楼是关家的财产,杜锦宁便有这类设法了。只是当时还不晓得这豆干是不是个奇怪物,她没好冒然开口。现在晓得这里还没有豆干这类东西,她天然就打起了主张。
将东西放好,杜锦宁出了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