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靖烨停上马来,抱拳施礼,然后道,“回皇子殿下,另有约莫三百余里。遵循本日脚程来看,三今后就能到达定阳城。下午再赶一段路程,步队就在苍县驿站住一晚。”
走在山路上的秦嘉泽,思路飘远。秦嘉泽不是矫情,本身为舅公的名誉感到高傲。但那名誉的确不是本身亲手挣来的,只不过因着亲缘叨光罢了。并且秦嘉泽身边真的有朋友,因战役落空亲人,这胜利是真的沾满鲜血!
被称为秦将军的人,就是秦靖烨。五年畴昔,北疆交战给他个昔日俊朗男人的脸上,留下一道显眼的疤痕,增加了男人独占的几分沧桑和成熟的魅力。
秦嘉泽闻言有些惊奇,“你如何晓得?是,是舅公卖力护送定王的棺木,并且天子还谴七皇子扶灵相送。若路上不出不测,这几天就要到定阳了。”说到这儿,秦嘉泽的语气也低了下来。
“这话不该我来问你吗?我们的秦小秀才,如何躲到这里来了?至于被那些人堵得躲起来吗?嗯,笛子吹得不错,这甚么曲子啊?”白子芳翘着嘴角反问道。
秦嘉泽没想到不太短短五年,定阳王和定阳王君会双双去世。这五年秦嘉泽没见过英钰,但俩人之间一向有手札来往。
白子芳听罢,皱着眉头说道,“这话我听着感觉你是至心,叫旁人晓得,怕是嘴上夸你谦善有礼,内心不知如何说你装模作样,假仁假义。”
“呜呜呜……”一阵婉转笛声断断续续的传到耳朵里,白子芳寻着声音,渐渐走畴昔。见到吹笛的人,心下一笑,“哗”的翻开手中扇子,轻摇几下。不出所料,此人公然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