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上供应饭食和留宿,饭是馒头稀饭,隔三天吃顿肉和玉米饭,住的处所是一个小院子,离这里不远,一间正房两间配房,十多小我就挤在那边,睡的是大通铺。
长富拍拍他的肩:“就咱两。”
赵墨就带了三套衣服,两套上工的时候换着穿,都是很旧的衣服,另一套是他媳妇给他新做的,穿出门去的,此次天然是要穿媳妇做的这套。
这个小酒馆是一对老伉俪开的,除了他们也没有其别人,但看得出来,长富是常常来这的,赵墨看着加上来往的人群,即便是不如何繁华的街道,两边还是店铺林立,人群络绎不断。
赵墨喝了,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第二天,长富和赵墨一起去见了大管事,一人获得五十两银子的犒赏,大管事的意义是,少主说了差事办的好,另有重赏,两人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决计,对大管事立下了军令状,大管事点点头,两人返来以后更加用心的办差了。
长富带着赵墨七拐八拐的来到一条相对温馨的街,不是那么繁华,在一家不起眼的小酒馆里点了几个下酒菜,配着一壶酒,两人渐渐酌着,氛围有些温馨,两人都不是话多的人。
赵墨睡在工地的茅草棚子里,睁着眼睛,一天上工下来很累,现在他却涓滴不见睡意,满脑筋都在想着他的女人。
长富没说话,赵墨也没有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