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乔辞以女子之身为官,如许的事情于她来讲已经司空见惯,但乔珩还是有些不乐意。神采不天然地向着叶斐然颔了点头,他开口问道:“中间是……”
叶斐然这个决定正合乔辞的意。要晓得清州知州但是将她获咎透了,只要他不舒坦,乔辞心内里就舒坦,是以也没有劝他,直接叫乔珩将他带了下去。
想着两人能够就是可巧同名同姓,乔珩对着叶斐然拱了拱手,道歉道:“方才闹了个乌龙,还请叶大人莫要见怪。”
叶斐然问她:“我方才被你的仆人盯上,就是因为出入了叶家罢?既然手书是从你这里传到御史台的,想必陈氏也是你从叶家带走的,不知她现在人在那边?”
乔辞实在看不下去,搁下碗走到他面前,踮起脚抬起手――
这个时候城门还未封闭,清州知州没有迎到朝廷派来的特使,想必是不敢走的。叶斐然却摇了点头:“见他不过就是说些场面上的话,本日见明日见没甚么辨别。”
“今上委任你我二报酬特使,彻查景县夏税一案。”叶斐然将圣谕中的内容陈述与她,向她解释道,“我也是本日才收到这封手谕,本想先找到撰写手书的陈氏将她庇护起来,而后再找你,却没想到陈氏早已分开了叶家,而我也在半途被人盯上。”
“他们不是同一人。”乔辞道。
叶斐然脑中俄然划过那日她摆出这副架式时做的行动,仓猝向后一仰。
见仆人出去了,乔辞这才重新坐回到桌子旁。颠末这么一折腾,桌上的热汤早已没了热腾劲儿,乔辞用指尖触了触碗壁,便将它恹恹地推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