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辞的手一攥,下定了决计普通,抵着桌案站起家来:“我走。”
他在乔辞将将跨出房门的时候开口唤住她,见她回过身来,他道:“如果你放心得下,便不要亲身去云州了,介弟的案子我有另一个还算合适的人选。”
“大人说的是。”吏卒嗫嚅道,“还是大人考虑的全面。”
见吏卒的神采煞白起来,赵博晓得他将本身的话听出来了,这才放软了口气笑道:“你实在不必如此担忧,许正就逮以后,景县上高低下已经被那两个祖宗翻个底朝天了,他们要忙的事情那么多,如何也不会想到再把景县重新查一遍。何况即便他们查了,这里本来就是许正的地盘,东西在他这里被翻出来,我们还愁找不到个替罪的?”
吏卒说他明白,揖手辞职前偷偷瞅了赵博一眼,赵博了然,又假模假样地与刘清辉聊了一会儿,起家告别回到本身的房间,果不其然看到方才那吏卒抄手在堂中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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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辞超出他:“派出去的那批人应当还没有走远,我现在追还来得及。”
吏卒说不清楚:“传信的人没说。”
“你要做甚么?”叶斐然侧身拦了她一下。
乔辞撤回击,指尖从叶斐然的手背划过,冰冷的触感转眼即逝,恍若一梦。
“我不走还能如何办?”乔辞快速回身,眼眸通红瞪着叶斐然道,“出事的是乔家的马车,珩儿就在那辆马车上,他是我弟弟!”
若说叶斐然刚提起此人时,乔辞还摸不准他说的是谁,在听到前面“八哥”两个字以后,乔辞如果再猜不到,便太对不住那只每日在乔相府中聒噪着要见九弟的八哥了。
赵博在刘清辉那边了好久,回到房间后又说了半晌话,只感觉口干舌燥,端起桌上的凉茶一口气灌下,喉咙终究舒畅了一些,这才有精力考虑些旁的。茶盏在桌案上落下,他漫不经心问道:“前阵子太忙,我一向健忘问了,你们劫了货,余下的事情措置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