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辞措置完了这两人,这才有空去查抄本身方才从钱松那边抢返来的几个箱子。她招手表示叶斐然靠近,而后哈腰开了此中一个箱子,内里鲜明就是叶斐然被刑部抄没的藏书。
方才还巧舌善辩的叶大人刹时沉默了,学着身边库监的模样敛袖垂首,一副任君措置的灵巧态度。
库监低头道:“下官知错。”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只用三个月的俸禄告终,算是从轻发落了,库监天然没有甚么贰言。
固然乔辞与钱松说话的时候句句不离御史台,但那也只是为了威慑住钱松,内心却把奉告御史台当作万不得已才用的体例。
钱松面色惭愧道:“儿子无能,没能办好寄父给的差事,请寄父惩罚。”
库监一惊,踌躇道:“这……”
乔辞却没理睬他的讨情,绕过了统统的弯弯道道直接问出重点:“你跑来这里做甚么?”
乔辞临出值房前叮咛吏卒把这个账簿带给叶斐然,她人才到左藏库门口没多久,叶斐然便与库监一同过来,还说是因为会商这本账簿才迟误了内藏的欢迎,这不是明摆着睁眼说瞎话么?
乔辞建议道:“给他伶仃做一个账目来源,叫做傻子上赶着送来的。”
不过不管叶斐然做这件事是故意的还是偶然的,他确切是帮了乔辞一个大忙。
钱松拿着书返来的时候,钱昱还埋头于赃资的明细当中,似是还想再找这么一秘闻同的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