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让他试一试,也许能摸索出甚么。
宁玉微微皱眉,心中暗叹这父女俩也是够能够的,为了成这门婚事无所不消其极,乃至当着他这个当事人的面扯谎不脸红。
堂枣听言后脑筋更混乱,理了好久都没理清宁玉话中含义。
说着堂元忠就表示堂枣将那块玉佩拿出来,堂枣取出玉佩看向宁玉,满眼都是无尽的密意。
此情此景,让在坐的几人都心中稀有,这堂枣恐怕是……疯了。
堂元忠被公孙玉的话弄得更加不解,左看右看都感觉文左文太医是个男的,如何就成了将军的儿媳妇?
“本王有个迷惑,夫人说你儿媳妇是太医,可那位文左太医他……”
堂元忠听得好像得了失语症,半天憋不出一个字。
宁玉感受面前的堂枣有点不太对劲,但他还是对峙把话说完,但愿对方能断了这个动机。
内堂规复温馨,堂元忠边感喟边点头。全程没吭声的公孙玉,此时正冷着脸。
夭寿啦!娘亲身帮儿子出柜啦!
“既然本日王爷不远千里而来,又正巧撞见我们一家长幼共聚嫡亲,那我也无妨直说。文左就是我们宁玉明媒正娶拜鞠问的老婆,也是我的儿媳妇。至于他是男人,那是因为我们宁玉本就喜好男人呀。”
堂元忠赶快救场道:“你临走前,交给枣儿的,说让她今后带着玉佩去找你,定与她结婚。”
可谓,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这、这清楚是你赠送我的!”堂枣俄然大喊,惊到一旁的堂元忠,忙命身边的丫环禁止堂枣胡言乱语。
“这、这不成能!他、他是男的!你、你必然是在骗我!!”
闻言堂枣一愣,但很快低头轻笑。
堂枣大声嘶喊,哭得像个疯子似得狂点头,一旁的丫环底子拉不住,只能由几名侍卫上前按住她。
公孙玉瞥眼堂元忠,见其面色时而煞白时而乌青,就没持续说下去。
宁玉拉起文左的手,后者冒死挣扎但抵不过他的力量。
“你、你是……”堂枣满脸惶恐,双眼快速地来回转着,可颤抖的嘴唇吐不出个以是然。
文左本想添油加醋,但心细如他也发明堂枣有点不对劲,就没再多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