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会医术?”穆信鸿猎奇问。
一向默不出声的布儿如有所思,回到客房忍不住出声。
“哎哟哟……疼疼疼……嘶……”酒精触碰的伤口疼的让龙承顔呲牙咧嘴。
“哦?”
“别嫌弃了,本公主的这个医疗包是人间独占的,你是第一个用的人,应当感到幸运。”
“这点小伤口就叫喊成如许,你好歹是一国之君,有点骨气行不可。”
黑衣人架着神情茫然中带着小惶恐的龙承顔后退着,布儿和宣剑谨慎翼翼地向前走着,但始终保持必然间隔,免得刺激对方动手伤人。
“看孤王作何?孤王全程背对着那刺客,能瞥见才有鬼。”龙承顔一想起方才被挟制的景象,现在都心不足悸。
她这才分开不到旬日,如何天元国就有股翻天覆地之感,心累。
龙承顔没明白到底有甚么好笑的,拿起一旁的镜子一看。
布儿虽有不敢,但主子的号令不能违背。
自家公主脑洞那么大,不去写同人文实在太华侈。
黑衣人没吭声,双眼死盯着布儿。
哎!失利的人生。
堂任绮将白眼归还给龙承顔,心中不由想着这个国主到底有个屁用处,武不能文也不能,一无是处。
“你、你这给孤王贴的甚么东西?花花绿绿的,成何体统!”
秦仕和穆信鸿把吃惊的龙承顔扶进屋内,烛光下一照,才发明其脖子上多出一道血痕。
“公主啊,就当真有此事,也应当是把您抓归去验一考证明啊。”布儿好言相劝,终究拿出杀手锏说,“更何况,您同太后娘娘长得的确一个模型刻出来的。”
嗯???
堂任绮细心想着,在天元国她树敌屈指可数,零零总总算得上的,一个丽妃一个大痦子堂姐。
另有一种最极度的可——天元国出事了!她的母后出事了!皇祖母出事了!乃至连父皇都出事了!
龙承顔忍不住白一眼堂任绮,心中的委曲没法诉说,只能靠眼神杀人。
“嗯,也好。”
他们二人跟从主子多年,一听一看就晓得自家主子是怕是喜。
那么不是龙承顔,就是……她?
龙承顔不平气,总不能老是被这个天敌公主压着打,偶尔也要反击下。
瞧准机会,黑衣人将龙承顔猛地一推,布儿工致闪过,宣剑一手扶住倒来的龙承顔,一旁的穆信鸿和秦仕赶快上前扶人。
“糟了!国主受伤了!快去找大夫!”穆信鸿忙叮咛秦仕。
“布儿,别追了。”
“但,是谁派来对于本公主的?千里迢迢来玄宫国杀人,也是挺有毅力的。”
“光芒太暗看不清,再加上对方蒙着面。”穆信鸿摸着下巴毫无眉目。
睡得昏入夜地,白日不懂夜的黑的龙承顔,被屋外兵器碰撞的声音惊醒,迷含混糊地觉得谁闲着没事一大早在内里洗涮锅子,起家后一起半梦半醒地翻开门。
听君一席话,胜看十本小平话。布儿暗想。
“……如果不是这个戏码,又会是谁派人来追杀本公主呢。”堂任绮堕入深思,想着方才就不该该把人放走直接抓起来问才是。
“好了,我懂了,看来那刺客的目标是本公主了。”堂任绮非常自傲地认下这一茬,方才还在感慨人生太无聊,都没人要对于她,现在人他就来啦!
月色下,黑衣人蒙着脸,仅暴露的双眼也因过分暗淡的夜色而辩白不出。
就龙承顔脖子上那一排三四张花花绿绿的创可贴,配上他一个大男人,实在风趣极了。一旁穆信鸿和秦仕,碍于为人臣的身份,不得不憋着笑。
等等,天元国的刺客跑到这里来,总不能是来刺杀龙承顔的吧。龙承顔偷偷出宫的事如此周到,不该当会成为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