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嫌我的老血不好?”老阎手指放在嘴里含着。
孙大黑咂了咂舌,“哎呦,保振,你短长,我服了,这是我爷爷给我留下来的。”
“小子,入洞房那是早晨。”李世双说。
世人一个个滴血在碗里,每人喝上一小口。我喝了一口,口感火辣,才知这碗里不是水,而是白酒。
“保振,拜堂这个就算了,喝个酒就行了。”许军说。
“不可。”老阎挥了一动手,“得喝交杯酒。”
“我就情愿喊她小嫂子。”老阎撇着嘴。
“别急,另有一张呢。”老阎说。
“我,我不会喝酒。”王倩说道。
王保振倒了两杯白酒,端上来,一杯给许军,一杯端给王倩。
“那不可,老迈,我现在能活到明天,全托你的福。”李世双说。
“我喝。”王倩擦了擦眼泪。
王倩扫了一眼世人,皱着眉头只得喝了一小口。
王倩摇了点头。
“不是逼你,他们这是在调戏你。”杨珍妮冷冷地说道。
“好样的!”王保振喊道。
“老阎啊,你这是从哪弄来的避孕套的海报?”王保振说。
“下一个是谁?李世双,你的贺礼是甚么?”王保振问。
“算了,她不想喝交杯酒,就不消喝了。”许军说。“别哭,不消喝了。”
“民国的卷烟牌子,这个值钱。”邓家全说。
许军阴沉着脸,闷闷不乐。
“你这个臭丫头,瞎扯甚么?”王保振呵叱道。
“你送这个烟盒纸?”陈小伟问。
王保振把许军和王倩胳膊交叉一起。王倩一饮而尽。
“我这个东西,老迈得收。”孙大黑拿出一个塑料袋,取出来一个东西,还是用塑料袋包裹着,再翻开一层,还是塑料袋,再内里就是折叠的报纸,翻开报纸是一个烟盒纸。
许军拿起图看了看,“不错,这个礼我收了,冷波,你把这几个大兵的图贴在船长宿舍的门上,把女人的图贴在我床头边上。”
“这是甚么玩意?”孙大黑问。
“好!好!”世人嗷嗷叫着。
“对,就是这个烟盒纸,细心看好了,谁晓得这是甚么时候的烟盒?”孙大黑对劲洋洋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