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爹留给我的老海鸥腕表,这腕表有三十多年了,还没有坏,我就把这个送给老迈。”李世双说。
“行,行了,老阎,不消这么多血。”许军说。
“等一下,另有一个节目,不,不是节目,我掌嘴。”王保振说,“大师的贺礼都拿出来吧,老阎,你先拿出来。”
许军拿起图看了看,“不错,这个礼我收了,冷波,你把这几个大兵的图贴在船长宿舍的门上,把女人的图贴在我床头边上。”
王倩眼睛潮湿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谁的喜酒?我又不是他老婆,我又没和他结婚,也没有结婚证呀。”王倩说。
“不是逼你,他们这是在调戏你。”杨珍妮冷冷地说道。
“这是甚么玩意?”孙大黑问。
“好!好!”世人嗷嗷叫着。
“不喝也行,你亲我们每小我一口。”孙大黑说。
“老阎啊,你这是从哪弄来的避孕套的海报?”王保振说。
“该入洞房了吧。”冷波说道。
“你这个臭丫头,瞎扯甚么?”王保振呵叱道。
“下一个是谁?李世双,你的贺礼是甚么?”王保振问。
“如何了,嫌我的老血不好?”老阎手指放在嘴里含着。
“保振,拜堂这个就算了,喝个酒就行了。”许军说。
许军阴沉着脸,闷闷不乐。
王保振把许军和王倩胳膊交叉一起。王倩一饮而尽。
老阎从塑料袋里拿出一个纸卷,纸卷展开,内里是一个A4纸大小的海报,海报上印着一张图,图上是四个老外拿着是非枪躲在墙边上枪战,此中一个竟然没穿衣服。
王保振朝王倩身边凑了凑,“嫂子啊,我不是给你说了吗,结婚证就是个情势,今后日子长了,你这个大美人,这么一小我过下去也分歧适呀,你看这一屋子的狼是吧,只要许船长才气庇护你,随便喝一口酒就行。”
“对,就是这个烟盒纸,细心看好了,谁晓得这是甚么时候的烟盒?”孙大黑对劲洋洋地问。
“这就对了吗?今后你就是我小嫂子,今后谁敢欺负你,我老阎把他踢海里去。”老阎说道。
“下一个,孙大黑,你送甚么?”王保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