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吉普车开到一处屋子朱漆大门前。
“是啊,当天子还嫌不过瘾,他还要当神。”王保振说,“感受这天井很大,不晓得能不能让我们瞎漫步漫步。”
“还不向大神谢恩。”费拉说道。
“夜行在鸟。”
王保振趋步向前,扑通一声跪倒。
亚当手捋着胡子,“你们两位是如何来岛上的?”
费拉冲我说道,“今后,你就跟着他,他叫哈利,是个哑巴。他会带着你每天送饭,隔天打扫一次猪圈。”
天大亮,王保振在通往采石场的路上拦住了戴维斯,把戴维斯带回茅草屋。
“去吧。”亚当冲我们抬起右臂,“你们今后就是神的人了。”
“初来乍到,还是谨慎为妙,你额头又出血了。”
“好的,打扫猪圈这个活,他完整胜任。”王保振说。
“你没看出来吗?有一个眼球是不转的,假眼球。”
“你们两位每天打扫天井,担柴担水,剪草,疏浚下水道,早晨关照门院。”费拉说道,“常日里切不要鼓噪,记着没?”
费拉冲我招动手。
“没事,你说的对,我们运气还算不错。”
我跟着他们两人绕过荷花池,来到一个假山前,假山有个铁雕栏门,锁是鄙人面,看来是便利这个老头开锁。
王保振搓动手,“奶奶的,我们出去看看。”
“模样长得都不错,看春秋也不过十七八岁。”
王保振添油加醋给他讲昨夜如何停止的一场搏杀。戴维斯又把费拉叫来,大师察看了一遍。一辆吉普车开过来,把我们带出了采石场的铁丝网。
“记着了。”王保振说道。
“水波里听风 。”王保振答道。
“不虔诚,会被大神看出来的。”
“闰馀成岁,律吕调阳。” 王保振说道。
“这个我明白。”
“你跟我走。”费拉说。
“我靠,这来的是七仙女吗?”王保振说。
走了五十多米,忽听到内里有人大声咳嗽,如何另有人关在内里?
“必须的,等会拜见大神,必然要虔诚,谦恭,我们的性命都把握这大神手里。”王保振说道。
“另有一样活,这个傻子能够干。”费拉指了指我。“让他每日打扫地牢猪圈,你们先歇息一会,等会我再过来。”
“是啊,我还想和她们一起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呢。”
俄然传来滑轮的声音。
我跟着叩首,“谢,谢,谢了。”
费拉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