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青是我杀的吧,这个轮到你杀了。”
“宁错杀一个,不放过一千。”
“说得没弊端,行,那我就去了。”我说。
“你他娘的杀小我,这点小事,你还推来推去的?我问你周老头是谁杀的,阿谁乌青是谁杀的?”
“不是中国人,就听不懂中国话了?”
我撇了老头一眼,然后把脚朝后一甩,扑通一声,老头被我脚后跟踢到荷花池里,滑轮板也跟着掉了下去。
“他现在在荷花池边上,你一脚给他踹下去,淹死他,就说他是不谨慎本身滑下去的。”
“把滑轮板拽上来。”王保振说。
“我是四川的。”荷姑姑说。
“我,我父亲是,是四川人,我,我,我五岁就出来了,只会,会,会一点四川话。”我说。
王保振拍了一下脑袋,“对呀,亚当是神啊,他奶奶的,我给忘了。”
“不是我不想杀,万一如果冤枉他,那多惨。”我说。
“你还没说甚么?你说要把独眼瞎子给杀了,他必定听到了。”王保振说道。
王保振仓猝跪下叩首,“感谢荷姑姑,祝荷姑姑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你们俩好好干,本姑姑不会虐待你们的,你们下去吧。”荷姑姑拂了一下袖子。
我和王保振一前一后出了门。
我伸手拽着滑轮板,一脚把老头踢开,老头拍打着水,一时半会还是沉不下去。
“保振兄,我们是不是忘了一点,独眼瞎子是神,是神就死不了,我们就是把独眼瞎子杀了,也没人信赖。”
进了屋里,王保振把门掩好,我把窗户关上。
王保振俄然看着窗户不说话了,他蹑手蹑脚的走到窗口中间,手放在嘴边,表示我不要说话,我渐渐走畴昔。
“说闲事,等会我们是不是去漫步一下,看看这府上到底有多少人?有多少保卫?”我说。“早日把独眼瞎子灭了,那地牢里的人就能出来了。”
“他如果不告秘呢?”我说。“那岂不是冤枉他了?”
“你就别想了,荷姑姑我已经预定了。”王保振拿出金叶子,“你看,她赏你的是包子,而给我的是金子。”
“听到了?”
“我只是随口一说。”
“猪肉白菜馅的,热乎乎的,不如何好吃。”我说。
老头一手抓住了滑轮板,朝岸边划拉着。
“你杀人也太不专业了。”王保振说,“那边有块大石头,拿过来。”
“我靠,猪肉白菜馅的,还不好吃?你也不给我留一个?’
老头在荷花池里挣扎着。
“这事还真急不了,不过,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杀了独眼瞎子,那些教徒会听我们的吗?我感觉他们如果晓得我们把他们的教主给杀了,还不把我们给活活烤死?”王保振说。
“都听到甚么了?我仿佛没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