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来干球,我腿冷,这袜子保暖。”王保振说。
我和许军仓猝跑上了楼梯。我按着墙上的开关,天花板上的电扇转动起来。
“明白了,她父亲默许了,那就干呗。”王保振说,“你买这两把菜刀,就是用来绑架的?”
“那是必须的。”许军拿着菜刀看了看。
“但用来切手指,剁个胳膊,腿甚么的,比较利索。”许军说。
“你刚才要给我说甚么?”许军问。
“是啊,给你们用的,我用阿谁日本刀。”许军说。
“你们的射击比赛已经打消了,你们的枪不可,分歧适国际标准,不说这个了,说闲事了。”许军说道,“绑架王燕父亲的幕后主谋是一个叫李国梁的人,他是本地驰名的房地产商,亿万身家,就是他想让王燕父亲让渡地盘的,我想给这个李国梁一点色彩看看。”
“我去,你都成人妖了。”我说。
“我懒得理你。”许军从包里拿出三捆钞票,他扔给我一捆,“有粮,这是你的两万块。”
“有粮,你也变态了,对了许军,你说过嫂子之前同意,我们两个一起参与射击比赛。”王保振说。
“你个狗日的,把那玩意给我脱下来。”许军说道。
“这是王燕父亲给我们的嘉奖。”许军说着从一捆钞票抽出十几张来,然后把这捆扔给王保振。“这是你的。”
“行了,保振,满足吧。”我说,“当初上那鱿鱼船,一年人为才两万多,这一个月就两万了。”
“甚么意义?”我问。
“有屁就放。”许军说。
“菜刀还无能甚么用?”我说。
“那是多少?”王保振斜眼看着他。
“我看行,绑架讹诈财帛,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王保振说,“绑架李国梁是王燕父亲的主张?”
“我的天哪,你是专业人才。”我说。
就听砰地一声,一股臭气喷出。
王保振坐在沙发上穿戴丝袜。
“你干吗呢?”我转头看了他一眼。
大门响了,许军开车出去。
许军拉开包上的拉链,从内里竟然拿出两把菜刀,“德国入口的,晓得干甚么用的吗?”
“我看你不扎眼。”许军从包里取出三张银行卡。“王燕父亲每人嘉奖我们十万,其他八万存在这银行卡里了。”
“题目是,我和有粮听了受不了,你是不是在虐待嫂子了,早上你都把她操哭了。”王保振说。
“猜猜这包里是甚么东西?”许军进屋把包放在茶几上。
“做饭用的。”许军说。
“多少钱算有钱人?”我说。
“把此人绑架了如何样?”许军说。
“我是想给你说,你和嫂子迟早练习的时候,能不能让她的叫声小一点。”王保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