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亮了,几个残疾人围拢在门口,一声不吭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这是谁家的车?路都快堵死了。”龙哥叫到。
“智障?”老三问。“不像啊?这眼神不对。”
疙瘩男翻落在床下,手摸着头。王保振过来一锤子狠狠砸下去。两人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即便这两人不死,一时半会是醒不来了。
米饭上有一条手指粗的咸鱼。我和王保振趴在床上,把米饭吃完。
开了没多久,车停了下来,前面一辆玄色桑塔纳挡住了路。龙哥下了车,看了看前车的车牌,然后朝桑塔纳车尾踢了一脚。
王保振暴露了头,他翻着白眼,口吐着白沫,像一只快死的螃蟹。
一个满脸疙瘩,一身横肉的的男人拿着一条皮带,他走到王保振背后,双手猛得拉拽了两下皮带,皮带收回噼噼的响声。
“哥,辛苦了。”这个叫老三的人俄然抬高了嗓子,“那一个智障让我喂鱼了。”
男人举起皮带,劈脸盖脸抽下去,一下又一下鞭打着,王保振惨叫着。鞭打多集合在他的屁股上,王保振屁股和后背很快皮开肉绽。
两个床铺上,躺着两小我,一人是疙瘩男,另一人是那矮子。
王保振喜形于色,“极好,极好。”
这个矮小的男人拿着一条极细的绳索,把王保振下身蛋蛋拴住,不断拉拽着。王保振的嗓子都嚎破了。
车开了几个小时后,门路开端颠簸,我的五脏六腑都快颠出来了。
天蒙蒙亮,龙哥和他的老婆把我和王保振拖上了一辆面包车,面包车前面是一堆麻袋。
“过两个月带她去,现在恰是小黄鱼产卵的时候。”老三说道。
我和王保振把两个死尸装进麻袋,然后抬起来,把两人扔进海里。
一间宿舍门口,顶上有一盏暗淡都灯,我悄悄拉开门。
一个又黑又胖的男人走过来,他蹲下捏着我的下巴,皱着眉头看了看我的脸。我暗想此人应当就是老三了。
王保振拿了几个麻袋扔出去,然后把龙哥和老三嘴上的毛巾取下来。
“这一个死了。”王保振又摸了一下疙瘩男的鼻息,“这个另有一口气,有粮,你得再给他一锤子。”
出了宿舍,进了隔壁房间,床上有一男一女,是龙哥和他的老婆,王保振拿根绳索,把床上的汉后代人捆在一起,等龙哥明白过来时,我拿了一条毛巾堵住他的嘴。
出了村,上了公路,天大亮了。
夜风很凉,王保振摸着屁股上面的蛋蛋,嗟叹着,“不幸我这家传的一对宝贝啊,吗隔壁的,这些王八蛋,一个都不能留。”
王保振看了我一眼,我晓得他的意义,这车很能够是明天夜里那一男一女的。
“我是你大爷,吗了隔壁的,我操你们祖宗十八代。”王保振说。
王保振用力砸下去,我游移了一下,但还是朝疙瘩男的太阳穴砸去。
“你们想干甚么?从速把绳索给我解开。”老三说道。
“两位,有话好好说,你们曲解了,必然是曲解了。”龙哥说道。
我也被绑在雕栏上,裤子被脱下来,这个疙瘩男人接着抽打着我的屁股。一个矮小黑瘦的男人,也过来鞭打着我,他脱手比疙瘩男还重。
我内心拿不定主张,这一锤子下去,搞不好又会是一条性命。
“有粮,他死了没?”王保振说。
王保振举着铁锤出来,我紧随厥后。
“明天早晨就脱手?”我手摸着屁股看了看,手上有血。
我歪了一下嘴,朝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
波浪拍打着船舷,红色的水沫飞溅到船面上。半个玉轮爬上了乌云,波光粼粼,天涯有一处灯火,应当是一条大船,目测这船离我们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