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名叫刘水。”
刘田揉了揉胳膊,“大哥,如果我没猜错,你之前很能够当过武警,你这伎俩很专业。”
“十万。”刘田说。
我翻开书包,内里有很多零钱,另有一张百元钞票,我数了数,有四百多块。“这一天就有四百多块进账啊,这买卖不错,无本万利。”我说。
刘田从口袋里拿出钱包,把身份证和银行卡取出来,把钱包递给王保振。
“有屁快放。”
“叔叔,这是公园,这里没有饭店。”
“我叫刘伟强。”
“叔叔,我没徒弟,我家里实在是揭不开锅了,我另有两个弟弟要养,我干这个,总比去偷去抢强吧,是吧?”
“哎呦哎呦,大哥,我错了,我错在,看错你们了,钱我不要了。”
“甚么活?”我问。
“真名叫甚么?”
“你们这是掳掠,我钱包里有两千多块钱,起刑点是三年以上有期徒刑,你们会在一个小时以内被差人按到在地上。”刘田说。
“你让我们去杀人?”王保振说。
“十六岁。”
“是这个事理。”王保振说。
“是我亲叔。”
“叔叔,是明天运气好点,明天只收到二十块钱。”男孩说。
“真名化名?”
“好,我请你们用饭,我们聊聊。”刘田说道。
“新疆乌鲁木齐。”
“哎呦,这孩子心机本质真好,对了,是谁教你的?你徒弟是谁?我还真想拜访一下。”王保振说。
“他叫甚么名字?”王保振接着问。
王保振连拉带拽把男孩哄走。下了天桥,直奔中间一个公园。
“没定见,我不怪你们,这些钱能够归你们,但把书籍给我就行了。”刘水说道。
“给我过来。”王保振把男孩拽在僻静之处。“把你的书包翻开。”
“别看我带着大戒指,实在我也是贫民,我如果有钱,如何会让我侄子去跪天桥乞讨呢。”刘田说道,“我看你们也是山穷水尽了,将近逼上梁山了,有个活不晓得你们敢不敢接?”
“真名化名?
“钱包也要啊?”刘田说。
刘田眨了眨眼,“杀几个?你们这真是要上梁山造反啊?”
“真名。”
“这位小兄弟看出来了,我就是黑社会的,从速把钱给我放下,不然的话,我让你们出不了这个公园,死都不晓得如何死的。”
“快点拿。”我说道。
“叔叔,你放我走吧,我家里穷,我父亲是傻子,我母亲卧病在床,我另有两个弟弟还在上学呢。”
“编,用力的编。”王保振拽过男孩的书包丢给我。
“杀几个?”王保振问。
“骗你们了?那你们把骗的钱拿走不就完了,你们也不能全都拿走啊。”
刘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