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住那里?”我问。
“哥哥,我说过了,我卖力把你们,不管是死的活的都安然送回家里,这你们放心。”毛顺说道。
从东莞到深圳开车在路上用了三个多小时,才到了船埠。
约了在一个天桥下,一个穿戴破牛仔裤,嘴上叼着雪茄的年青小伙子冲我们打着号召。
“如果路上有交警查呢?”我说。
王保振把烟点上,递给他。
“这不是你的车,你开谁的车?”王保振问。
“是我老婆。”王保振说。
“为甚么不会有交警查?”
“你有十七岁吗?”我问。
“是啊,是我命不好。”王保振说。
“我没这么大,我还不到二十岁。”毛顺说。
“奶奶的,你还威胁我们?”王保振说。
“有证吗?”我说道。
把阿娇抬上冷藏车,又从船上搬了一箱子鱼,我们上路了。
“哎,哥哥,你如何老体贴我的春秋?”毛顺看了我一眼。
“刚开没多久。”毛顺说。
“你这么年青就开大货车了?”王保振说。
王保振嘿嘿笑了两声,“一千块钱。”
“小毛徒弟,我看你春秋最多二十五六岁吧。”我说道。
“你拿来给我看看。”王保振说。
“王大哥,你这枪买贵了,最多三百块,你被人坑了。”毛顺说。“哎,这个年初啥事都有,你们差人现在如何也配玩具手枪了?是怕用真枪走火吗?”
毛顺斜眼看了看我。“那就走吧。”
“带了三千块,到了处所后再把钱都给你。”王保振说。
“开车,不是我吹,我是自学成才,五岁我就能把拖沓机开上路,八岁我就开车进城了,把我爹吓坏了。”毛顺说。
“十九岁?”我说。
“我传闻东莞小娘子多,才开过来的。”
“差未几吧。”毛顺说。
“看清楚了。”毛顺说,“你如许的手枪,我家里也有一把,和你这一把是一摸一样的,是双胞胎,王大哥,你这枪多少钱买的?”
“王大哥,你能把手枪拿近一点让我看看吗?”毛顺说。
“开车只要技术好就行,有没有证不首要。”毛顺说。
“驾驶证,我没带。”毛顺说。
王保振买了两条烟,然后带我去见开大货车的毛徒弟。
“我就是。”小伙子说道。“我叫毛顺,你们才来,我都等半天了,你们真墨迹。”
“我姓钱。”
“你开这大货车几年了?”我问。
“现在说也不晚啊。”我说道。“从速泊车吧,你这车还越开越快了。”
“哪有这么多雪茄抽,抽你的烟。”毛顺说。
“哎呦,两位大哥,你们出钱,我卖力出车,包管把你们的人送到,你们问这问那的,没完没了了。”毛顺不耐烦的说道。“你们比差人还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