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卖身，我们这是卖肾。”许军说，“这要再干几天，我就要成义士了。”许军看了看面前的女人，“保振，这女人，你们俩接吧。”
斯斯也不晓得去哪了。
束朵女王朝我看了看。
女人还是点头。
我转头看到三个女人朝我逼近，有两人手里还拿着砍刀。
胖女人揉着眼睛，单膝跪着地，不等她爬起来，我上前一脚狠狠踢在她脸上，她抬头倒去。
老阎把女人推向我和王保振。
拿鱼的女人仓猝搂着鱼过来，她一冲动，有两条鱼掉在了地上。她捡起鱼，给了管红。
“我打伤了她们几个，那女王会不会抨击我？”
进了林子，有一只大鸟腾空飞起。斯斯拉弓射畴昔，大鸟毫发无伤，她又连射三箭，都没打中。
“你们来了。”许军揉了揉眼睛。
胖女人扔下半截棍，一个饿虎扑食，直接把我扑倒在地上，她肥壮的身材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都吃这么多了，如果有毒，我们也活不了了。”
女人连连摆手点头。
我伸手问她要弓箭。
斯斯招手让我们畴昔。
“还无能甚么？干阿谁事啊。”管红说。“唉，这些女人也太心急了，天还没亮，就有列队的了。”
我撕下一块肉，塞进嘴里。
穿过大片茅草地，看到管红他们的茅舍门口排着十多个女人。走近后，看到列队的女人有的肩膀扛着大块肉，有的女人端着一盆鸟蛋，有的女人腰间搂着几条鱼，另有一个满脸褶皱的老女人拿着一个大木盆。
傍晚，满载而归，女人们咿咿呀呀唱着歌，束朵女王不时转头看了我两眼。
“你们还不出去。”管红双手插着腰冲我和王保振嚷嚷着。“先出去，别迟误我们干闲事，中午我给你们烤鱼吃。”
我不敢怠慢，后退几步躲过。
“你还真开倡寮啊。”王保振说。
我双脚蹬着地，用力挺了几下肚子，仍然摆脱不了她。
“不会又去打猎吧？”王保振说。
早上起来，有女人给我们端来了面包果。
胖女人被抬走了。有几个女人牵着七头牛进了院子。
王保振过来，和我一起吃着肉。
管红掰开一条鱼的鱼鳃看了看，然后让这个女人先出来。
“另有谁？许军和老阎啊。”管红说。
“这甚么环境？”我说，“你们卖身了？”
“有鸟出来了。”王保振说，“射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