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啤酒,吃着烤羊肉,如果不是身上的油彩和粘的野鸡毛,我都有一种在鱿鱼船上的感受。
“花瓶有甚么用?”小豆芽说。
“应当不会是瓷碗,我感觉很能够是个瓷瓶,用来放鲜花的。”王保振说。
“酋长中间,今晚你们辛苦了,我给你们带来了一箱正宗德国啤酒。”哈尔曼说。
“你们不是食人族吗?食人族当然要吃人了。”哈尔曼说。
“这你不消担忧,我想,哈尔曼船长应当会同意的。”我说。
“这还不懂?”王保振说。“我给你翻译吧,有粮说,猪拉屎多多,牙疼,死了。”
我拿着拐杖,摇着屁股带领百余名本地土著退场。
王保振帮我把羽毛沾在屁股上,又帮许军弄着头顶上的羽毛,小豆芽给本身脸涂抹着色彩,对于此次能亲身去上场跳舞驱魔,管红显得很镇静,她不时扭动了几下丰man的屁股,对即将插手的一场昌大演出充满了等候。
“主啦斯多多,亚特,欧了。”我对他胡扯了几句,这是我本身临时创编的梭梭岛土著语。
女旅客们一起和我合影纪念,我摆布两边的女人各自和我保持着半米多的间隔,看上去非常畏敬我,但我担忧拍照的人能不能把统统的密斯都照下来。
手舞足蹈,然后摇着屁股,像鸭子一样的行走,严格来讲,这真称不上跳舞,但一百多人都这么摇屁股,就非常壮观。
当管红搂着我的胳膊时,我低声问她,“要不要和他们一起归去?”
旅客们席地而坐,吃着烤肉,男人们神情严厉,女人们眼里充满着猎奇。看到有两小我站在树林里持枪保镳,我俄然感觉这氛围有点严峻。
“你筹算甚么时候让人演出吃人的节目?”哈尔曼说。
“阿谁男的是银里手的后代,叫奥利弗。”我说。
“哈尔曼船长对我们的演出很对劲。”王保振说,“对了,夜里他说要把货卸下来,听他说,另有中国的精彩瓷器。”
“吉吉酋长真的给你们演出吃人的节目?真的是吃人?”我问。
许军扔给我一颗卷烟。
我点着烟,深深吸了一口。
哈尔曼带着穿礼服的黑人来了,他对我毕恭毕敬,且一脸的诚心,请我去演出在耍耍日才有的节目:驱魔。
我带着世人走了三圈以后,红色的邪魔呈现了。一番虚张阵容的打斗后,邪魔逃入了树林里,演出就此结束。
“吉吉船长有没有吃人?”我问。
我举杯,世人一起给哈尔曼敬酒。
不过就是带世人跳扭捏舞,然后装腔作势演出个劣质节目而。只是上一次驱魔后,岛上接连产生命案,让我心不足悸。
“哈尔曼船长,你来错处所了,你应当带观光团去食人族岛。”王保振说。
“这话说得有点早吧,他们还要一个礼拜今后才气归去呢。”
“那太好了,我还说呢,吃烤羊如何能没有啤酒呢,来吧,一起喝。”王保振说道。
“有粮,我们给哈尔曼敬酒,感激他给我们带来这么多的礼品。”王保振说。
“食人族岛都被你们灭亡了,我去哪看吃人?”哈尔曼说。
“怪不得很有教养。”管红说。
哈尔曼冲我笑了笑。
我复述了哈尔曼的话给王保振听。
“不对,不对,我每次带观光团来,吉吉船长都给我们演出吃人的节目。”哈尔曼说。
“怪不得那些旅客与我合影,都和我保持一段间隔,本来是怕我吃了他们。”我说。
我带着王保振,许军他们归去。
“货呢,有没有把货卸下来?”王保振问到。
哈尔曼坐在我中间,黑人给我们发着啤酒。
“哈尔曼船长是不是喝醉了?”我说。
“好,再送你们五盒巧克力。”哈尔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