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鱼叉叉鲸鱼?”我问。
李世双的手枪顶着许军的额头。
船的两侧挂着四只捕鲸划子,船舱顶架上还安排着两只捕鲸划子,两边放着数十只大油桶。船身前半部分有几个大铁炉子。
吊板把两个工人放下,用电锯切开鲸鱼鳍,内里暴露鲸鱼脂,然后用钩子钩住鲸鱼脂条,再用索具拉上去,七米多长一米多宽的鲸脂条被拉上了船。
船上枪声齐鸣,仿佛在为鲸鱼默哀请安。
“这条鲸鱼会精疲力尽的。”王保振说。“看来要等它完整没有力量了,再杀它。”
“不干,你崩了我吧。”许军说。
这是一艘捕鲸船,船上直立着三只高大的桅杆,每只桅杆上挂着三只帆,主帆,二层帆和上帆,别的船首另有斜桅帆,三角帆和前桅支索帆。
船面上到处都是血迹,一个工人在鲸鱼头上打了一米多长的大洞,用铁桶从内里取出鲸脑油。
“你这话说得对。”王保振说。
海员从肠子里取出一大块蜡状灰色东西,谨慎翼翼装在盆里。
“本来如此啊,楠塔基特岛是以捕鲸闻名天下,怪不得他们还用之前的木质帆船捕鲸鱼。”王保振说。“这要去那里捕鲸鱼?”
我看了一眼船面另一头,布朗和管红别离拿着望远镜在朝下看。
“弹匣里压满了枪弹。”李世双说。
“公然有鲸鱼。”王保振说。
“没有。”哈尔曼摇了点头,“布朗让我来喊你们,去捕鲸船。”
布朗举起右臂,海员们拉起一个个帆船,扬帆起航。
我号召艾米丽娅一起去。
“这也太伤害了。”我说。
许军把枪给了李世双,“老李,之前在鱿鱼船上,我也是心惊胆战的,不杀人,便能够被别人杀,李强差点就杀了我。”
“对,就是用那鱼叉。”王保振说。
“老李,要灭蝙蝠岛可没那么轻易。”我说。
许军拿起手枪掂了掂,然后斜眼看了一眼李世双,“这枪里枪弹很多。”
到了船埠,管红在一条大帆船上冲我们招动手。
风平浪静,海面上飘着几只海鸟。
“是伤害,鲸鱼甩一下尾巴,如果打中划子,划子就碎掉了。”王保振说,“这是玩命的行业,他们筹办叉鲸鱼了。”
哈尔曼走过来。
“说内心话,实在我还是很佩服许军的。”李世双说,“他敢做敢为,把船长干掉,把船长带来的人全干掉,又干掉李强,短长。”
“没想到卢图岛人还用这么原始的体例在船上提炼鲸油。”王保振说。
刺耳的电锯声响起,工人们在切割鲸脂,把鲸脂切割成了方块状,筹办炼鲸鱼油。
“今后我们兄弟四个,要连合一心,干出一番属于我们的六合来。”王保振说。
“对,这是鲸鱼提炼炉。”李世双说,“抓到鲸鱼后,直接切割了,在这船上就提炼鲸油了。”
大船一起跟在划子前面。
“听布朗说,他们的前辈来自楠塔基特岛,传闻那边是一个很善于捕鲸鱼的岛。”李世双说。
“不是惊骇,宁程程,王倩,霍思琪还在他们手上,谨慎点为好。”我说。
“好啊,这就去。”王保振说。
“吓死我了。”王保振说,“老李,你不能这么恐吓人。”
一个海员拿着长矛戳着鲸鱼肠子。
“仿佛在找甚么东西。”我说。
“这炉子是炼鲸鱼油的吗?”王保振问。
二非常钟后,海面安静了,鲸鱼鳍部朝上,死了。
李世双冲许军瞪着眼,俄然他神采一变,嘴角带笑,“老弟,给你开个打趣,你还当真了。”李世双收起枪,塞进后腰上。
“就是这东西吗?”我说。
“这袋鼠你干,还是不干?我再问你一句。”李世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