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身上去吧。”许军说,“你们回屋吧。”
“上帝还夺去了球?”我笑了,“尼玛的上帝还是足球裁判?”
许军翻了几页,“这个字念甚么,甚么言?”
许军拿毛巾擦着雕栏,用手敲了敲脸盆。
餐厅里已经坐了很多人了。每小我都端坐在椅子上,神情严厉,不像是用饭,像是在等着开会,很多人手里拿着黑皮书。
“这上帝的话,说得挺对的,合情公道。”许军说。
“是念庇护,不是屁护。”王保振说,“用饭吧,很多人都看你了。”
王保振咬了一口面包,“看来这礼拜日,有点像是中国的忆苦思甜日。”
“甚么意义?上帝崩溃甚么?”许军问。
世人高呼阿门,然后复读阿桑朗读的那几段话。
王保振把《圣经》递给他。
许军一边擦着雕栏,一边念叨:上帝啊,我要向你寻求庇护,但愿我永不蒙羞,求你按你的公理救我出险。求你侧耳听我,速速救我,如盘石上的堡垒庇护我,仿佛森严的城堡挽救我。”
“这几句意义是说,有才气的,有忠义的人,上帝就会多给犒赏,如果是那些好吃懒做的,玩忽职守,长于抵赖的人,上帝就把他统统的,还要收回。”王保振说。
“这个字念箴,规语。”我说。
“好,你坐下来吧。”阿桑看着册页,“《马太福音》第25章第29末节,因为凡有的,还要给他,让他丰足不足;没有的,连他有的,也要夺去。第30末节,把这个毫无用处的仆从扔到内里的黑暗里去。在那边他就要哀哭切齿了。”
“你又看不懂,别看了。”王保振说。
“明天用饭也没有这书。”我说。
回屋还没坐五分钟,丹尼尔拿着脸盆,毛巾,拖把出去。
“第一次听人讲《圣经》。”许军说,“对了,要把这个毫无用处的仆从扔到海里去,这听起来很美好。”
“这本给我吧。”许军说。
“我还真没如何读过《圣经》,但上帝说的这两句话,挺着名的,上大学那会,班上有不爱学习,整天惹事生非的同窗,我们教诲主任就常常说这几句话,他说夺回是,手会攥紧拳头,仿佛他就是上帝。”
“还是算了吧,上帝有你如许的信徒,估计得崩溃。”王保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