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俄然感受船猛得朝下一沉。
“许军,有粮,来。”王保振倒着葡萄酒,“我们来喝酒。”
但全部船暮气沉沉,没有人去跳。很多女孩都在抽泣,有人抽泣声越来越大。
听他唱歌,透着一股悲惨之情,鱿鱼船上那些可骇的影象缭绕在我脑中,杀人,再杀人,不竭的把一个个尸身扔进海里,一起杀过来,也不知杀多少人了。
“就只要一个,可惜被我们乱枪打烂了,就没拽上来。”哈吉说。
“音乐如何没了?”戈鲁问。
音乐俄然又响了起来,声音格外清脆。
“葡萄酒不是你这么喝的。”王保振晃了晃高脚杯,“要先品,品酒,如品女人。”王保振歪头看着女孩们,“要细品,边幅,身材、腿,腰肢,脖颈,手,嗓音悦不动听,最后才是女人的私处,好的女人如上等葡萄酒,如果不会品,那就是糟蹋天物了。”
“这游轮必定是停顿的时候,被礁石划烂了船底,我们如何办?”阿桑说。
“游轮上没有救生艇吗?”戈鲁说。
“丹尼尔在开船。”王保振说。
“不好了,船漏水了。”阿桑声音颤抖着。
女孩们吃着面包,不时有人小声说话。阿桑提着篮子,把红酒放在一个个餐桌上,但没有女孩去碰那红酒。
“人朝高处走,水朝低处流。”
“船舱底部,有一个大口儿,水在涌上来。”阿桑说道,“这船要沉了,要沉了。”
王保振,许军和哈吉三人把游艇老板抬起,扔进了海里。
船面上载歌载舞,戈鲁,哈吉,另有许军在跟女孩们一起跳舞,王保振却正襟端坐喝着葡萄酒。
王保振唱完歌后,把一只橘子递给我。
“这但是上等的法国葡萄酒。”王保振说。
阿桑镇静地从客舱跑下来。
“保振,谁在开船?”我问。
“好,喝酒。”我说。
“跳舞,我们去跳舞,都去跳舞。”戈鲁歇斯底里的喊道。
我喝了两大杯葡萄酒,感受头有些晕,昂首看天,天气阴沉,干脆回到杂物间睡觉。
“口儿太大,堵,堵不上了。”阿桑带着哭腔。
“那就上救生艇。”戈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