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觉脑筋一黑,有昏倒之状,赶紧往身上拍了张符箓,又吞下一颗药丸,才勉强镇住伤势。
张子良抬头大笑,吼道:“去,给我剥皮抽筋,摄取生魂,我要让他永久不得超生!”
“你跑啊,跑啊!哈哈哈,堂堂天师府传人,竟像只丧家犬一样,大师看看,这就是你们中原正统,这就是你们龙虎山的气力!”
剑来金芒解,碧空鬼雾消!
张子良气怒攻心,状若疯巅,顾不上涉及四方,刷的扯出一卷黄轴,“这是你自找的,自找的!”
“哈哈哈,黔驴技穷尔!”
说了半天,一向沉默不语的张守阳俄然开口:“顾居士现在那边,我要劈面伸谢才是。”
他暗自苦笑,毕竟是受人互助,才博得比斗,一刹时确故意灰意冷,表情不稳的迹象。可随即,又变得果断非常:我为道统而争,只是本领不济,今后必加修炼,这情面还了便是。
“呵,还真是事了拂袖去!”
刷!
内厅,清茶,卢元清以茶代酒,敬了张金通一杯。
“……”
他猛地一激灵,只听耳边传来一个清平淡淡的声音,反复道:“借你一剑。”
“好,您多加谨慎。”
天师印确切存在,但不在张子良手里,而是跟《太上呪鬼经》一起,留在了南洋的天师府密室中。
“张守阳!”
“你……”
张金通看得清清楚楚,半个屁股都抬起来了,随即又默静坐下。卢元清也点头暗叹,可惜了!
几近转眼之间,阴兵化作灰飞。
张守阳则看向台上,三十五友一溜排畴昔,最后停在末座,那边已经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