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器具是整整一套,包含香夹、香匙、香铲、羽尘、香炉、银叶罐等十几种。她拿过一只巴掌大小的铜炉,装满用硅藻土煅烧的公用香灰,再将一块小炭烧红,埋入灰中。
未几时,已是十二点整。办公区垂垂躁动,各自起家,中间一个女人唤道:“琪琪,用饭去啊?”
“就是这个。”
“呃,香丸一盒六颗,我想卖二百。线香六十支,我想卖五百……如果多买的话,另有优……”
曾月薇拈起一颗香丸,边打量边问:“那你的主打产品就是这个?”
她拿着东西回屋,拆开一看,内里是个小盒子,整整齐齐的码着九颗香丸。
待部分同事散尽,乐琪才站起来,乘电梯下楼,跑到隔街的一家咖啡厅。
“这份质料你拿归去看看,做个PPT,下午开会用。”
“我想请你帮个忙。”那边有些难堪。
“……”
“有两种,一种是香丸,一种是线香,线香还得窖藏几天,好了我再给你邮畴昔。”他解释道。
“……”
她略微奇特,因为比来没买过东西,走近一瞧,见是一个很小巧的包裹。又扫了眼票据,上面留着寄件人的电话,倒是顾玙的。
“甚么忙?”她顿时髦趣大增。
“呵,给你。”
贺尊在中间表示附和,乃至有些词穷的感受。这两位都是大佬,收过的礼品千奇百样,此中就包含大量的沉香、檀香以及各种香品。
曾月薇挂断以后,不由撇了撇嘴,这屋子里就有香具,她便拈起一颗想实验一番。
“我不去食堂了,约了朋友。”她笑道。
他们见多识广,可面对这颗香丸,却结健结实的被震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