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来,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呼唤之力越来越激烈,如此下去将会丢失自我,成为端木的傀儡,难怪当日邪凌天听任我拜别,因他晓得,具有血主的印记,迟早要丢失自我,终究要回到血主身边!”叶寻神采阴沉,一拍眉心,按住那眉心上的印记,运起修为弹压着呼唤之力,半晌后血奴印记才渐渐淡去,但满身却还是感受的一股炎热之感。
时候在流逝,叶寻在洞府中已经度过了数月,这一天叶寻盘膝中展开了双眼,他的眼在乌黑的洞府中如一双猛兽的眼睛,披发着戾气,似遇人即噬。
“莫非,还滴血认主不成?”叶寻暗道,同时抬起右手咬破指尖,一滴鲜血滴到铜镜之上,铜镜还是毫无窜改,就在叶寻想要抛弃时,只听“呲”一声,那滴鲜血消逝不见。
叶寻灵力散出渐渐的包裹铜镜,铜镜也未产生任何窜改。
“你…….你是我的人,是我的祭品,快来……快过来,完成你的任务……哈哈……”这声音涌进叶寻的脑中,回荡中轰鸣滔天,这声音不是端木的声音,而是很多人呼喊出的声音,这些声音带着调侃,带着冷酷,更是带着血腥,构成的呼喊之声能够扰乱心神。
叶寻忍不住内心骂了一声,把指尖上的血口放到铜镜中,此时铜镜倒是产生了窜改,一股强大的吸力自铜镜中传来,仿佛一口无形的嘴唇,在不断的吮吸,使得叶寻的血液一下涌向指尖,叶寻扯开手指,不断的打量铜镜,最后收进乾坤袋中,而后察看被叶寻切下的断指。
人生最痛苦的事,就是拜别,这拜别不必然是存亡拜别,而是远去,明显晓得对方的存在,却不晓得何年何月才气相逢,这痛苦就是牵挂,这份牵挂或许会伴随一辈子,直至化为一杯黄土时才会消逝。
这断指是从顾长风中指上切下的,一向放在乾坤袋中,这断指指甲上存在三条线,和顾长风眉心上的黑黄绿三线一模一样,当初猎奇被叶寻切下,此时看时,这断指并没有腐臭,仿佛还连接着身材,这让叶寻非常诧异。
随后叶寻又从乾坤袋中一一把物品取出,祭练了一番,才放归去。
“这老不死的东西就是奇特,老是捣鼓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那噬尸槐、噬心丸、就连传授本身的蚀骨手都是如此。”叶寻暗道,同时在其他指尖划开血口,让血液滴得更多,但铜镜只要接收却没有其他反应。
“故弄玄虚,毁去又如何!”叶寻喃喃自语,一拳轰击在铜镜之上,把对顾长风的恨转移到铜镜之上,可铜镜还是没有窜改,但倒是让叶寻惊奇起来,按理说,以叶寻这拳头的力量,足以裂石断金,但铜镜连一个小小的凸起都未呈现,使得叶寻不由睁大眼睛起来。
叶寻收转意神,灵识涌进本身的丹海中,查探本身的莲花道台,在莲台上那淡金色的花瓣,现在呈现了一点点黑斑,这黑斑是叶寻大战上官云时吞噬“噬心丸”后被腐蚀的,叶寻不晓得当黑斑完整腐蚀其道台时,会呈现甚么结果,不过这必然与顾长风所谓的炼化“果人”有关。
“莫非就无其他体例了?这是端木为我种下的血奴印记,以端木修为种下的印记,只怕邪凌天和顾长风一定能够破开,莫非天要亡我?”饶是向来沉着的叶寻,现在都呈现了悲观,他很清楚,当竖眼完整翻开时,他将沦为血奴。
想到这,叶寻不由一叹,从乾坤袋中取出顾长风的铜镜以及那一截断指,这铜镜也多次察看,除了上面描画一些兽图和符文外,没有甚么出奇之处,为何顾长风如此珍惜呢?一向放在胸口而非乾坤袋。
“莫非就没有体例了?”叶寻抬起右手对着洞府石门,狠狠一拳,“碰”一声,顿时碎石漫天飞舞,石门被叶寻轰开了一个洞,叶寻从扬起硝烟中迈出,遵循冥冥中呼唤之力的相反方向疾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