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说着前面一番话的时候语气委宛,眼神诚心,说到前面又带了一番指责,偷眼看向火离,火离本来气的冷黑的一张脸到最后已然叫妙音这番说辞给说的又红了。
“翩翩女人定是心中有庄主的,只怕是火庄主心太急,让翩翩曲解火庄主也同那些肮脏看客普通并非至心待她,这才委曲的红了眼圈自去抹泪儿去了。”
火离闷了一口酒,‘咣当’一声颠覆了小几,翩翩不过就是个舞姬,还真当本身是甚么狷介纯洁的白莲花了!本身能看上她那是她几世修来的福分!
细想想,本身摸过翩翩的小手,那手指纤细滑溜的真是让人享用;本身还扯过翩翩的衣衿,翩翩仿佛还脸红了;方才本身还抱了翩翩的身子,那柔嫩的小腰就仿佛能弯折了般。
翩翩真不愧是妙音坊的台柱子,这一手勾魂摄魄的媚功可谓是练得炉火纯青,即便当着火离如此叫人恶心的粗鄙野人也能发挥的娇媚如此。
又叫翩翩给跑了,如何就总也解不了春意醉呢?
火离干坐在席上,席上铺了一层冰冷的雀羽,丝滑细致,翎尾上如美人眼般敞亮的翎花扎民气神。
妙音巧舌如簧,火离又是一声似是方才觉悟的‘哦’,眉梢一挑,眼睛一眯。
“依妙音坊主之见,翩翩心中有我火离?”
“哎呦喂!这是谁惹我们火庄主生如此大的气,定把她的腿打折了。”
妙音此时又换了一副替火离感到可惜的面庞,说完还哀叹一声,真真是让火离感觉悔怨晚矣,怎的方才本身就没看出来翩翩是倾慕本身的呢!怪只怪本身从不缺女人,像翩翩这般和顺细致心机敏感的妙人本身如此卤莽难怪会吓到她了。
成果,火离还真就扑了空。
“那是天然,火庄主可想想,翩翩从不与人盘膝而饮,可这两日倒是陪了火庄主两次了,再有,一个女子心中有没有一个男人那眼睛是不会哄人的,翩翩看火庄主的时候满眼的崇拜与倾慕,怎能说心中没有庄主?”
“咳!我当是甚么事儿呢!不瞒火庄主,我们这舞坊虽说是做得风月买卖,但我们这坊中的女人可都是清倌人,只卖艺不卖身的,如果有客人看上了那也需求三媒六聘的聘回家去方可,方才我见着翩翩女人回了本身房中,那眼圈都是红的,火庄主可真是不解风情的很那。”